溫笑調(diào)整好呼吸,不想和裴墨離爭執(zhí)什么,起身就走。
然而,剛站起來,整個人便被打橫抱起。
“裴墨離,你瘋了,放我下來。”
眼看著裴墨離將自己抱起來,溫笑慌張不已,聲音也隱隱顫抖。
他總是如此,強(qiáng)勢而又霸道,絲毫不考慮她的感受,以前是,現(xiàn)在也是。
裴墨離卻未松手,不論她如何掙扎,抱著她越過人群,進(jìn)了包廂。
包廂大門關(guān)上的一瞬,外面的雜亂被瞬間隔絕。
嗡嗡了一晚上的耳朵,瞬間安靜下來,有些不適應(yīng),像是有機(jī)器的低鳴聲響起。
秦瀝川在包間坐著,看到裴墨離抱著溫笑進(jìn)來,倒是沒有任何意外,笑著打招呼,“溫笑,這么巧,要不要我給你們騰地方?”
溫笑漲紅了臉,給了裴墨離一巴掌,從他懷里跳了下來。
裴墨離黑著臉,并沒有生氣,卻在溫笑打算離開的時候,抵在門口,將門反鎖。
“來這里做什么?”他問。
她這個人向來喜靜,很少來這種地方。
拔高的質(zhì)問聲,讓本就生氣的溫笑越發(fā)惱火,沒想到,裴墨離不但不講道理,還耍起了無賴,知道她不說清楚今天是走不了,她干脆不走了,站著與他對視,“你能來,我為什么不能來?”
“這么晚了,你一個人?”裴墨離怒問。
酒吧而已,溫笑自然可以來,可她是一個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