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東西不多,只是一些衣服,鋪蓋是裴家的,她不會帶走。
收拾熬東西,她拖著拉桿箱和包包,準(zhǔn)備離開。
出了地下室,被一聲呵斥喊住。
“站住?!?
溫笑抬頭,看到了一張縱橫交錯的臉。
不是王媽是誰。
“太太?”王媽看到溫笑,先是一驚,尤其是注意到她手中的行李箱時,走了過來。
“太太這是要干什么,地下室不睡了,打算回屋睡啊,折騰什么呢,真以為你這招,裴總就能喜歡你了,太太,你要清楚,你是罪人,你欠這個家的,一個罪人怎么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呢?!?
指責(zé)的話,從上到下,就連一個保姆,也騎到了她頭上。
“說完了嗎?說完滾開?!睖匦Σ幌牒退龔U話。
王媽對她敵意一直很大,她不會忘記,在蘭園的那兩年,她給她喝下的一碗又一碗丹參湯。
“這里是蘭園,不是你說來就來,說走就走的地方?!蓖鯆尦吨ぷ?,不由分說,搶走溫笑的行李箱。
“想走可以,得好好檢查檢查,有沒有偷帶東西?!?
溫笑按著行李箱,“你算什么東西?”
一個保姆,想檢查她的東西。
再怎么說,她也算裴家的主人,還輪不到一個保姆來檢查她的東西。
王媽不肯放手,“我是保姆我低賤,我管不著你,但先生可以,是先生讓我檢查的,他說你要去工作,隨便你,但不能帶走蘭園任何一點東西。”
溫笑的手,在聽到后面的時候,緩緩松開。
寒涼的笑,從嘴角溢出來。
只有他知道,她要上班的事情。
所以,他故意在這里讓她難堪。
他是有多提防她,明著說是檢查,其實是在羞辱。
赤裸裸的羞辱。
可她已經(jīng)沒有別的選擇。
溫笑,“你看吧,看仔細(xì)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