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寶從趙家出來,一邊走一邊想,該怎么樣幫助趙宇初闖過這個難關(guān),調(diào)查剩下的二十七個幸存者是必須的,但是大寶對這個并不抱太大的希望,多年戰(zhàn)爭,剩下的還有幾個,誰也說不清楚,
趙宇初已經(jīng)把那二十七個人的姓名和老家都寫下來了,大寶決定利用公安局的便利來查這些人,但是遠(yuǎn)水解不了近渴,現(xiàn)在更主要的是,如果時間拖長了,那么上級領(lǐng)導(dǎo)一定會派一個臨時的負(fù)責(zé)人過來,到時候趙宇初所處的位置就尷尬了,
大寶決定明天去市局,找大舅匯報工作,順便請大舅幫幫忙,看看在工業(yè)部能不能找到說了算的人,給趙宇初說一句話,
這事其實(shí)很簡單,只要上面的人出面保趙宇初,那么工作組的人就不敢太過分,
大寶進(jìn)了四合院,這一段時間,家里外頭出了這么多的事兒,讓大寶焦頭爛額,每天早出晚歸的,好像對自家的院子都陌生了,
閆埠貴蹲在院子里,用手里的報紙扇著風(fēng),他是舍不得花錢去買扇子的,學(xué)校有的時候會發(fā)扇子,不過他都拿這些扇子,去換了一些別的東西,
他手里的報紙,也是從學(xué)校順回來的,論起過日子的節(jié)儉,大寶始終認(rèn)為,葛朗臺看到閆埠貴都得尊敬的叫聲大哥,
閆埠貴看到大寶走進(jìn)來,眼睛一亮,連忙站了起來,笑呵呵的打招呼,
"大寶啊,剛回來呀?我看你媳婦不早回來了嗎?你怎么這么忙?。浚?
他這一熱情,大寶心里犯嘀咕了,
"三大爺,有事您就說話,能辦的,我不推辭,不能辦的,你也別難為我,"
閆埠貴有點(diǎn)尷尬的笑了,
"這孩子,那沒事兒咱爺倆還不能嘮嘮嗑了?"
大寶皺了皺眉,有點(diǎn)不耐煩了,
"您要是沒事兒,我還真不能陪您嘮嗑,我這剛回來,明天還得起早,回見吧您吶?"
閆埠貴陽急忙說道,
"有事兒,有事兒有事兒,"
大寶停住腳步,心說我知道你肯定有事兒,要不你不會這么熱情!
"您說吧,什么事兒?"
"是這回事兒,我聽說,你們所里缺個做飯的,你看你三大娘干凈利索,這個做飯還好吃,能不能讓你三大娘去你們所里做飯?"
大寶的臉色嚴(yán)肅了起來,
"三大爺,是誰跟你說我們派出所缺做飯的呢?"
閆埠貴張口結(jié)舌,
"那個唉,那個誰,唉,那個沒有誰,我我我猜的,"
大寶鄭重其事的跟他說道,
"閆大爺,我不管是誰跟您說的,但是我告訴你,我們所里現(xiàn)在有四個做飯的,分成兩班倒,一共二三十人的飯,他們做不過來嗎?肯定能啊,所以不缺人。"
閆埠貴滿臉堆笑,連忙說道,
"大寶啊,你看,你們那有四個人做飯,也不缺你三大娘一個,你這樣,我們少要點(diǎn)錢,管三頓飯就成,
我聽說你們所里的臨時工,一個月有十八塊錢的工資,你這樣,你每個月給你三大娘十四,剩下四塊錢,給你當(dāng)介紹費(fèi),咋樣?"
看著他一臉肉疼的樣子,大寶的氣就不打一處來,他提高了聲音,
"三大爺,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這是想讓我犯錯誤嗎?我差你的四塊錢嗎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