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寶對李亮說道:"這個謝東林,暫時不能放,我覺得這個范德彪有很大的問題,你和余局長,去把范德彪的資料詳細的調(diào)查一下,爭取能找到人,
還有,剛才法醫(yī)說的這個女人特征,應(yīng)該是不難找,好好查一查,盡快回來給我匯報,
我現(xiàn)在去會一會這個董明河?"
李亮立正敬禮,回答了一聲是,
金曼對余學亮說道:"你就按秦主任說的去協(xié)助調(diào)查吧,我跟著秦主任,去審審董明河。"
余學亮面沉如水,他想說點什么,可是咬咬牙沒有說出口,此時的他再也沒有那高傲的模樣,
余學亮只能點點頭,他這個人太自以為是,總是以為自己才高八斗,卻沒有遇上伯樂,至今還是個副職,
平時在公安分局,和金曼的矛盾也不少,兩個人都強勢,常常為了一件小事而爭吵,房山區(qū)公安分局的政委,就是被他倆活生生給氣病的,
現(xiàn)在這兩個人對大寶盡管還不服氣,但是見人家短短的一個小時,就把事情搞成了這樣,他們也無話可說,畢竟他們兩個人也不是傻子,這件事挖來挖去的話,恐怕事情不像他們想象的那么簡單,
為了保住現(xiàn)在的地位,他們兩個只能是聽從大寶的命令,
大寶帶著薛葵出了辦公室,金曼在后面緊緊跟著,大寶雖然對這個分局不熟悉,但是循著聲音就找到了金海審訊的辦公室,
他站在門外,聽著里面的對話,
金海說話很沉穩(wěn),語速不緊不慢,
"董明和,你再跟我說一遍,你是如何發(fā)現(xiàn)高大河放火,并且把你的同事救出的事情經(jīng)過講一遍,越詳細越好,"
只聽董明河有氣無力的說道,
"金同志,你都問了我四遍了,你到底是誰怎么回事?有意思嗎?
審訊室里傳來金海呵呵的冷笑聲,
"董明和,我之所以一次一次的問你,是因為你每次說的都不一樣,你第一次說道,你和高大河發(fā)生搏斗,
我也問過你,高大河當時什么樣,你跟我說,高大河身上著了火,邊罵邊向你撲過來,你就和他搏斗,
我就有點奇怪,你是神仙鬼怪嗎?水火不侵嗎?我看你身上手上一點傷痕都沒有,難道說你們倆的搏斗是距離幾米嗎?那算什么搏斗???
第二次你說當時火突然就燒起來了,一下子就濃煙滾滾,你就拼命的搶救兩個受傷的同事,
我也奇怪了,這即使是有人故意縱火,潑上火油,也不會一下子就有那么大的火勢吧?既然如此,你的兩個同事昏過去也太快了吧?那為什么你什么事都沒有?
第三次你又跟我說,說高大河渾身是火,還在喊著什么你們欺負我,我就跟你們同歸于盡之類的話,
董明河你的醫(yī)學常識是不是個零?這人在遭受到巨大的疼痛之時,他只會呼救,怎么還能這么平靜的說出,叫你們欺負我之類的話呢?
這人的心理素質(zhì)該多強大呀?或者說你的心理素質(zhì)該有多強大呀?
第四遍更離譜了,你竟然說看到高大河坐在廢紙堆里點的火,他這是在自焚,就因為沒有提高級別的事兒,他就自焚?這可能嗎?你就是編瞎話,也得編個圓全的吧,
這驢頭不對馬嘴的,你是在耍我們嗎?"
王明用力一拍桌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