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秋菊被扔到安寧院正廳的時候,慕守業(yè)已經(jīng)將秋菊給甄依下藥的事情說了一遍,最后,還說了一句:“那個丫頭竟然說,她是母親指給我的妾室,這樣惡毒的女子,兒子是不敢收房的?!?
慕守業(yè)說話的時候一臉氣憤,周氏看著她,眼底諱莫如深。
“夫人,大少爺她為了一個外人他……”話沒說完,周氏身邊的張嬤嬤就快速上前,啪啪給了秋菊兩巴掌,秋菊要說出的話,因為這兩巴掌都咽回到了肚子里。
“夫人,是您說的……”臉上的疼痛仍在,秋菊忍不住委屈開口,只是這次,依然不等她話說完,慕夫人周氏就問了她一句:“我說什么了?”
“我說讓你過去好好伺候大少爺,好好伺候大少爺?shù)木让魅耍隳??給大少爺?shù)木让魅讼滤??”周氏冰冷的話語,讓秋菊的心更慌,夫人確實不曾給過自己承諾,因為告訴她夫人意圖的,是張嬤嬤。
“張嬤嬤,您當(dāng)時……”秋菊不敢看周氏那冷寒的臉色,轉(zhuǎn)頭求助張嬤嬤,卻不想張嬤嬤說的也只有一句:“我當(dāng)初對你說的,只是轉(zhuǎn)達(dá)了夫人的話?!?
清淺的一句話,就撇清了全部的責(zé)任,秋菊百口莫辨,這才恍惚記起,當(dāng)時張嬤嬤和自己說話的時候真的只有這樣的兩句,其他的暗示,當(dāng)初她以為自己聰明都看的明白,現(xiàn)在看來,那不過是讓自己上鉤的誘餌罷了。
“你看著我做什么?難道我還吩咐過你別的?吩咐你去害大少爺?shù)木让魅???
“你說,夫人是屬意我做大少爺?shù)逆?,您……”秋菊著急說道。
“我說的是夫人想指身邊兩個妥帖的丫鬟給大少爺做妾,可是你捫心自問,你是那個妥帖的嗎?”張嬤嬤冷聲問道,秋菊抬頭看著張嬤嬤,眼底盡是幻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