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歡也真誠贊賞,“不,太子妃你做的事情很有意義,你開設醫(yī)學院,造福百姓,日后百姓都會感激你的?!?
“倒不圖感激,只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?!碧渝t虛地道。
兩人對視一眼,互相不掩飾欣賞之情,漸漸地有離別的傷感涌上,一時都紅了眼圈。
那邊,兩個男人也道別完畢了,上了馬車,云屹還一個勁地揮手,“回吧,來日再見?!?
一路回去的時候,云屹還是很傷感,說這一次分別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相見了。
這一說,就足足說了十里路,都沒停下來,錦歡就沒見過他這般怨婦模樣的。
錦歡白了他一眼,“你夠了,像怨婦一樣,絮絮叨叨了半天,你若想見他,回頭再來就是。”
云屹道:“你說得容易,這好歹是分開兩個國家呢,你以為容易見上一次?。俊?
錦歡見他這般,不禁笑了,“不容易,那你繼續(xù)嚎?!?
云屹被她這么一說,也有些不好意思了,想起來北唐這段日子,著實是冷落了她,遂摟著她道:“這一次回程,我們不必這么奔波,也好和你沿途看看風光。”
錦歡瞧著他疼惜的模樣,才覺得離了北唐,自己的男人才算是自己的,不禁有些氣結,“在北唐的時候,你不是說要帶我走走么?”
“那不是顧不上嗎?本來在北唐的日子就短,自然要與太子好好說說話,要陪你,什么時候不行?”
錦歡就不愛聽這話了,“在京城的時候,你也是日夜忙著,哪里就得空陪我了?嚴格地算起來,我懷孕至今,除了你受傷的那段時候,陪在我身邊的日子是屈指可數(shù)的?!?
錦歡本無心抱怨,畢竟這是互相的選擇,只是這么一說而已。
可不說還好,說出口還真覺得委屈。
云屹對她好,這無容置疑,她深信他也愛她,可為什么他們兩人就不如太子和太子妃這么甜蜜呢?
他們在一塊的時候,多半是說要緊事,閑聊都是少的。
所以,這抱怨的話說出口之后,她自己就紅了眼圈。
云屹看到她發(fā)紅的眼睛,驚住了,錦歡一向十分堅強,之前在棗莊的時候見過她痛哭一次,但是之后,也很少會有情緒失控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