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死還有什么用?還有什么用?慈母多敗兒,都是你寵出來的!”侯爺暴怒,見她護(hù)著,不由得又踹了一腳。
“住手,你要打死他,就先打死我!”江寧侯夫人悲沉地看著他,“橫豎,我們母子在這個(gè)府中一點(diǎn)地位都沒了,連外人都不如。”
說完,她的眸子終于是憤恨地看著云屹與錦歡,那精心偽裝的平靜,也慢慢碎裂,怒火焚燒。
云屹不語,面對江寧侯夫人的仇視,他仿佛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沉默。
但是,錦歡卻道:“既然夫人認(rèn)為我與云屹是外人,那你們的家事我們不宜過問干涉,告辭!”
說完,拉著云屹就走。
她知道云屹的性子,更知道江寧侯夫人的套路,不外乎是一直指云屹這個(gè)外人破壞他們一家的感情,到時(shí)候說都云屹心生愧疚之情,云屹便會為李良晟說話,干脆就先拉他走。
兩人出去之后,后面還傳來侯爺暴怒的聲音。
云屹沉著臉,淡淡地道:“錦歡,你若覺得在這府中住得實(shí)在無趣,我們可以搬出去。”
“瘋狗亂吠,我就得落荒而逃?這府中除了他們,可還有祖父和父親,有讓我厭棄的人也有讓我尊敬愛重的人,我怎會為了厭棄的人離開我尊敬愛重的人?”
云屹牽著她的手,眸色一暖,“委屈你了。”
錦歡也回以暖暖一笑,“和你在一起就什么都不委屈?!?
他的手包著她的手,牽手前行,仿佛寒風(fēng)也沒有那么凜冽。
經(jīng)過回廊,便聽得前面?zhèn)鱽砑怃J的聲音。
錦歡仔細(xì)聽了一下,是從老夫人崔氏的屋中傳出來的,這聲音,若沒聽錯(cuò),是李齊容的聲音。
錦歡眸色一沉,道:“你先回去,我過去看看。”
云屹點(diǎn)頭,“好,你去?!?
女人家的事情,他不宜過問干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