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去把錦歡的話告知她的時候,她怒得雙眼冒火,卻奈何不得,只用能動彈的一只手捶打床板,扯著嗓子直詛咒,“你慕錦歡不得好死,你會斷子絕孫……”
管家嫌棄她說話難聽,便叫人勒住她的嘴巴,她咿咿呀呀地罵不出聲,卻幾乎氣炸了。
李良晟在回去的馬車上,怒氣沖沖地對李齊容道:“你說要帶我來找慕錦歡算賬,卻是當(dāng)著她的面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他真是快要氣死了,慕錦歡若聽了那些話,不知道多得意,肯定如今就在恥笑他當(dāng)初的退親。
李齊容冷冷地道:“我若不是帶你來她面前說,你會死心嗎?”
“死什么心?我對她一點喜歡都沒有,我最厭惡的人就是她,我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?!崩盍缄蓱嵟氐馈?
“弟弟,”李齊容嘆了一口氣,看著他說,“你心里想什么,能瞞得過我嗎?若不喜歡她,你偷偷畫她的畫像做什么?畫了又撕掉,你是又喜歡她,又恨她,撕掉的那些畫像,都挖去了眼睛,是不是想說她沒挑對人?。俊?
“你偷看我的東西?”李良晟倒抽一口涼氣,眸光陰鷙,“你是不是瘋了?你到底想做什么?我警告你,以后你再不得踏入我屋中半步?!?
說完,大喊一聲,“停下!”
車把式連忙就把馬車停下,他掀開簾子就躍了下去。
李齊容看著憤怒而去的背影,不禁搖頭,“真是不懂事?!?
回到府中,長孫嫣兒在大門后探頭探腦,見李良晟沒跟著回來,她怔了一下,走了出去。
李齊容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,“出來做什么?丟人現(xiàn)眼,進(jìn)去再說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