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的傷勢這么嚴(yán)重,那昨晚下這么大的雨,她是怎么出去的?
莫非,昨晚也是冤枉了她?
青瑩見他來了,急忙停下手里的動(dòng)作,要去見禮。
他慢慢地走進(jìn)來,啞聲道:“你只管換藥?!?
青瑩哦了一聲,小心翼翼地為錦歡包扎好,收拾地上的破臟紗布才出去。
慕國公坐在椅子上,良久,他才開口說話,“好些了嗎?”
錦歡口氣冷淡地道:“死不了?!?
慕國公抬了抬頭,面容沉重,“你恨父親,是嗎?”
錦歡笑了,“不恨,有什么好恨?不過是陌生人罷了?!?
慕國公眸光閃了閃,“你說話便非得這么絕情?”
錦歡笑意更深了一些,“我有娘生,沒娘教,國公爺見諒?!?
慕國公眼底倏然升起了怒氣,“你……國公爺?便連父親都不愿意叫一聲了嗎?”
錦歡冷漠地道:“我們何必惺惺作態(tài)?十三歲之前,我無父無母,過得很好,何必為了名聲接我回來?你看見我覺得別扭,我對著你覺得失望,還不如像以前那樣,好歹心里留個(gè)念想,撕開之后除了看到那血淋淋的殘酷,便再無其他。”
慕國公知道,那一頓打,徹底傷了她的心,也把他們父女之間的感情推到了絕地。
“為父知道說什么也無用,但是你若還想嫁入侯府,為父會(huì)去為你爭取,旁的不說,正妻之位,為父一定可以為你爭取回來”
錦歡冷笑,“不,不屬于我的東西,我不會(huì)要,我只會(huì)拿回屬于我的東西?!?
“你的東西?”慕國公微微怔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