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來的尾巴,我剛才怎么沒看見我以為他在拿我開涮,說道:你可別拿我開心。
這不就是胖子一本正經(jīng)指給我看:你眼神也太‘神’了,這么突兀一根東西,都看不見
我順著胖子的手指看過去,看見坐化金身的尾骨上,真的有一根突起,三寸長,兩根手指粗細(xì),黝黑黝黑的,看上去與尸體本身的干化程度一樣,看上去有點像硬化了的牛尾巴,向上彎曲著。
我覺得奇怪了,剛才搬動的時候,好象沒見過這東西,難道是剛才長出來的
回憶了一下,也沒個頭緒,剛才人高度緊張,到底有沒有看到,自己也記不請楚了,我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寒意,突然有一種十分不吉祥的感覺。
隨即我提醒自己,現(xiàn)在不是忙力亂神的時候,而且就這么一根干巴巴的東西,也不能肯定這是尾巴,于是對胖子說道:你結(jié)論也別下的太早,人身上怎么會長尾巴,別是人的[**],你仔細(xì)再看看。
去你媽的胖子大笑:[**]能長在屁股上再說了,誰死了還這么——這么——
我知道他想說什么,馬上打斷他的話:得了得了,你管他是什么,反正呆會兒炸完后連渣都不會剩下。你再研究,過幾年就該別人研究我們了。
胖子被我一句話提醒,當(dāng)下反應(yīng)過來,也不去管那根奇怪的東西了,忙下手干活。
我?guī)椭咽w倒了個轉(zhuǎn),把本來用來輔助爬柱子的繩子取下來,艱難的把干尸固定到柱子上去,現(xiàn)在還沒辦法估計爆炸會有多劇烈,不過我記得聽三俠五義的時候,那里面的九子連環(huán)炮已經(jīng)可以把十層的金剛巖崩裂。這玩意照道理也不會差到哪里去。
綁好之后,我用力扯了一下,慌慌張張的。弄的也不甚結(jié)實,但是應(yīng)付一段時間應(yīng)該夠了。
當(dāng)下我也不想再呆在上面,檢查一遍,見一切妥當(dāng)。就準(zhǔn)備下去。
一想到爆破的時間就要到了,我心里就禁不住的緊張,現(xiàn)在行不行就看這一招了,只求上帝保佑,這其他的事情,出去了再說,我也不奢求什么都順利,至少給我小命保住。
正胡思亂想著。胖子拉住我,說等一下,我迅缺一點沒弄好。
我剛才全部檢查過一次了。聽了一楞缺什么,這不都齊了
胖子讓我先別下去,然后轉(zhuǎn)過頭去,對那干尸體說:這位尾巴前輩,不管你是人是猴子,你都已經(jīng)歸西了,這臭皮囊對你也沒什么用處了。雖然我們拿來當(dāng)de-tona-tor包是過分了一點,但是實在是形勢所逼迫。你大人有大量,千萬別和我們計較,等一下你就當(dāng)蒸個桑拿,與世無爭,百無禁忌。悅完給那金身象征xing地拜了拜。
我大怒。扯著他的內(nèi)褲就往下拽,罵道:他娘的,什么時候了,你還有心思玩這一套!
他直溜一身就滑到我邊上,說道:你不懂,這東西看著就邪,難保不會找我們晦氣,而且人家在這里坐的好好地,我們把他拿來當(dāng)de-tona-tor包,本身是我們不對,怎么樣過過場子的話還是要說的。
我邊爬邊罵:少來,你搬十二手尸的時候干嘛去了也沒見你給人家磕頭現(xiàn)在他只不過長條尾巴,有什么大驚小怪的。
這南北兩派的矛盾就是這樣產(chǎn)生的,可以說是意識形態(tài)的不同,胖子聽地不爽,悶哼了一聲,轉(zhuǎn)頭去不理我了。
我們下到地上,悶油瓶背起阿寧,招呼我們到墓室的角落,我們把其他幾面銅鏡搬到自己面前,當(dāng)成盾牌一樣,萬一等一下bob!!!威力太大,不至于被碎石誤傷。
一切就緒,就等時間一到,靠悶油瓶jing準(zhǔn)的技術(shù),將一根鏡腿,甩過去引爆金身肚子里的機關(guān)。他在魯王宮里飛刀幾乎就把胖子定死了,這一下子應(yīng)該不成問題,而且這個時候考慮其他方法也沒有用,我一邊祈禱,一邊集中jing力看表。
海水漲落cháo規(guī)律是:每天漲cháo有兩次,相隔12小時。高cháo時間一般能維持一個多小時才開始退cháo,最低cháo時間在兩次高cháo中間的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