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調(diào)侃的紅了臉。
剛做完俯臥撐,慕北川雖然依舊臉不紅氣不喘,但身上的溫度卻很高,相隔一個手臂的距離,我都能感受到。
我將外套還給他,“穿上吧,別著涼了。”
他淡淡嗯了一聲。
不知是不是錯覺,他似乎心情很好。
都被罰了,有什么可高興的?
我想不通。
第2把很快開始,也不知是不是第1把沒有進入狀態(tài),才會輸?shù)簦蟮哪奖贝◣缀蹩梢哉f是殺瘋了。
連贏了四五把。
贏得眾人一頓哀嚎。
各種各樣的懲罰齊出,只能收了做深蹲做蛙跳做仰臥起坐,一開始都是一些體力挑戰(zhàn),玩的還算正常。
不知道從哪一輪開始,有人抗議。
“這懲罰也太簡單了,就算體力廢柴想要強撐著做幾個仰臥起坐也是沒什么難度的?!?
小希沉吟,“那你想怎么樣?”
“加難度!”
我注意到這個人基本上沒怎么罰,他似乎每把牌都不錯,一直在贏,現(xiàn)在開口完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,純粹想攪亂一灘渾水,看熱鬧。
“先保密,如果大家都同意的話,咱們下一輪開始加難度?!?
玩的越過分,大家就越刺激。
沒有人反對。
我沒有參與,可是也被大家感染莫名其妙的有些亢奮,目光不由看向身旁的慕北川。
他長得好看。
我注意到有不少小姑娘悄悄跟他暗送秋波,也有一些男士明里暗里沖他表達些許敵意。
總覺得,接下來他要倒霉。
畢竟玩牌不光要牌技,多少也要看那么點運氣,慕北川不是常勝將軍,即便贏得再多,總有輸?shù)臅r候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