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晚抱起被嚇到哭都不敢哭出聲的果果,小心翼翼將她交給喬治后,重新走到兩人面前。
她看了眼始終沒放下槍的季司寒,柔聲開口:司寒,可以讓我先和他說幾句話嗎
季司寒眼眸微動(dòng),有些不太想讓舒晚跟他說話,卻還是聽話的,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槍。
舒晚想上前一步走到池硯舟面前,卻被季司寒扣住了手腕,一把拉回了原位:就在這里說。
舒晚打量了眼‘奇怪’的季司寒,這才看向坐在吧臺(tái)處、低垂著腦袋,喝著悶酒的池硯舟。
姐夫,你剛剛說,你見到的,都是真的,但是你有沒有想過,姐姐追了你十年,那么愛你的人,怎么會(huì)輕易背叛你呢,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(huì),我希望你再去查一查,另外……
舒晚回頭看了眼窩在喬治懷里,還在小聲抽泣的果果:我總覺得果果是你和姐姐的孩子。
池硯舟握著酒杯的手指一頓,隨即冷笑出聲:親子鑒定,沒有任何血緣關(guān)系。
他何曾沒有懷疑過,但那份鑒定可是出自喬治之手,國際上著名的醫(yī)生,總不會(huì)出錯(cuò)吧
舒晚聽到做過親子鑒定,怔了一下,又有些不信:你沒發(fā)現(xiàn),果果長得有些像你和姐姐嗎
池硯舟身子一僵,緩緩抬起慵懶的視線,看向正傻愣愣看著他的果果。
像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