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的經驗配合在一起,實在是珠聯(lián)壁合。
我一聽敢情這小子還是棵墻頭草,兩邊倒,變卦變的這么快,心里覺的好笑。爺爺說的對,人心險惡,這個世界上真是什么樣的人都有。
我們將涼師爺包里的東西倒了出來,尋找有沒有可以利用的,比如說繩索和照明工具,但是他的包里主要是食物和衣服,涼師爺說他們重要的裝備都是由泰叔和二麻子這兩個骨干背著的,他這把信號槍也是在走散的時候用來求救的。
沒有繩子,下懸崖肯定要學壁虎游墻,這里這么陡峭,也不知道適合不適合攀爬。我問老癢當初是什么爬上的,他告訴我這面懸崖雖然看上去光禿禿的,但是要攀登起來還是比較輕松,有很多地方可以落腳,雖然從上面下去會比爬上來難一點,但是也不是不可能,但是照明的工具是必須的,不然黑燈瞎火的,踩到別人手上都不如道。
這里附近有一些干的樹枝,做幾個火把照明應該不成問題,爬懸崖的計劃就這樣定了下來,現在只剩下什么時候開始的問題。
我看了看表,從我們下來開始,到現在,已經過了六個小時。老癢估計他上次從古墓里出來的時候花了十個小時,也就是最起碼還有整整一天要折騰,我們身上的燙傷都很嚴重,在下去之前一定好好休息。另外我也得好好想想,下一步應該怎么干,再這樣沒頭沒腦下去,接下去的路也不會順利。
最主要的,是要搞清楚老癢要我來這里的目的,說什么對我有天大的好處,我這個人雖然比較揮霍,但是并不是把錢當成心肝的那種人,對于古董,我也僅僅是因為家族的關系,要說我有多喜歡,也不過是這個樣子,對我有天大好處的事情,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,他如何知道
另外泰叔和那個胖胖廣東人現在是死是活,我們也不知道,他們手里到底還有兩只槍,碰在一起免不了又是一番惡斗。還是要提防一點。
我對涼師爺和老癢說,現在在外面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左右了,我們一路上都沒停過,今天晚上我們就不下去了,好好休息一下,把傷口也處理一下,等到明天再下去,不然在疲勞狀態(tài)進入古墓,如果里面有什么情況,疲勞的狀態(tài)肯定會出披漏。
老癢點點頭表示同意,他說他倒不是擔心古墓里有什么,而是以現在的體力去爬懸崖,太不安全,下面這么多棺材,要是一不小心摔下去,整個就摔進棺材里,太不吉利了。
我們將一只罐頭撈空,放在篝火上燒了點水,將一些干糧泡軟吃掉,又吃了一些巧克力,老癢就困的不行了,我讓他們先睡一會兒,我來看著火,老癢說這里也沒什么野獸,不用這么上心,我偷偷告訴他,我主要還是要看著那涼師爺,這種看上去越窩囊的人,往往越是深藏不露,我們兩個都睡著了,說不定他就會露出本來面目來了。
老癢說道:"要你不放心,我們不如把他給綁起來。"
我說既然和人家說好了,面子還是要給他,你這樣做了,等一下需要他幫忙的時候,就不好做人了。
老癢覺得我說的有道理,就自顧自睡覺去了,我掏出藏在衣服內袋的拍子撩,打開保險插在皮帶上,然后又燒了一罐水擦拭自己的傷口,我手上的燙傷很嚴重,如果處理的不好,肯定會造成感染。
等這些都處理好了,我叫醒了老癢,自己才睡了下去,這一覺睡的極其不舒服,渾身酸痛,傷口又癢又疼,醒過來的時候,發(fā)現自己才睡了五個小時,身體難受的鼻子都塞住了。
老癢給我燒了燙水洗臉,我感覺好了一點,吃早飯的時候,我就問涼師爺,他們這幫人,到底是什么來歷
涼師爺睡的不錯,現在jing神飽滿,他對我說道:"小吳哥,既然咱們現在是一伙的了,我也不瞞著你,我們來的時候是五個人。其中只有泰叔和二麻子是專門干這個的,在下是跟著那李老板和王老板來的,一來想見識一下鮮貨是怎么出土的,二來兩位老板讓我把墓里最值錢的東西先挑出來,所以說實在的,在下真的是一個很冤枉的角sè。"
老癢聽到他這樣說,就問他:"奇怪,剛才看到你們的是四個人,那第五個人呢"
涼師爺說道:"你說的那個人就是李老板,剛才我們從礦道下來的時候,他去一道水坑去洗臉,結果把自己腦袋給洗掉了…"
我和老癢正在吃東西,忙讓他別說了,下面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,再說我們就吃不進東西去了。
我又問他那兩個老板的背景,涼師爺站了起來,說道:"說起那兩個老板的背景,不說不如道,一說可要嚇你們一跳,他們可不是普通的古董商人,你們且聽我細細講來…"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