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哥,你剛說你追的那個人體貌特征什么樣,我這邊認識些人,或許可以幫你找一找。
陳玄葬一擺手,我打聽清楚了,那人是第六天的。
王悍眉頭一挑,隨后詢問道,陳哥,按理說,第六天的那些人不都是些帶惡人嗎他們做靈將的話,不都是些負面能量你把持得住嗎
陳玄葬笑道,這個無妨,我是偶然之間發現的,點將術不在乎這些!
這話倒是讓王悍神色一動。
陳玄葬從懷里掏出來了一只炸雞扯開放在了桌子上。
一起吃,這是我跟一個本地人化緣化來的。
那趕明兒我讓我的人跟著你去抓那個第六天的人。
陳玄葬扯了一根雞腿遞給了王悍,無妨,貧僧去一趟梵門,嘗試能不能跟他們借調一點人,畢竟大家都是為了愛與和平。
說話間目光一轉,一雙重瞳忽然定格在了從衛生間出來的方巢身上。
陳玄葬緩緩站了起來,彌天掌夜官方巢他怎么在這里
方巢同樣也看著陳玄葬。
王悍解釋道,陳哥,他現在給我跑腿。
陳玄葬驚疑不定,他給你跑腿
一聽王悍管陳玄葬叫陳哥,方巢非常會來事兒的彎腰鞠躬,父親,這位是陳伯伯吧
陳玄葬以為自己聽錯了,方巢去給陳玄葬倒了水之后又叫了聲陳伯伯,不由得嘴角扯了扯,人才啊。
王悍吃了口東西,陳哥,正好我明兒也去梵門那邊辦事,咱倆一起去。
陳玄葬倒也爽快,如此說來,師弟在梵門有認識的人,正好給我帶個路,不然梵門不好進。
師兄弟倆連吃帶喝,暢聊了一陣晚。
隔天正午。
王悍吃過飯等待著阿德南那邊給消息。
可是等到了下午兩點多還是沒有人過來找王悍談生意的事情。
梵門總壇那邊的火勢還是很大。
王悍問了一下在酒店負責照顧王悍的梵門中人怎么回事,那人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大堆但就是沒有說具體發生了什么。
昨兒阿德南不讓王悍繼續待著,王悍雖說平日里做事有那么點子另辟蹊徑,但有些事情還是不去逾越的好。
時間一轉到了下午五點多。
那個負責王悍這邊的梵門中人接了個電話急匆匆的就過去了。
王悍聽了個大概,似乎是梵門之中發生了巨大變故,讓所有人趕過去念經,喚醒其他菩薩解決問題。
也不知道出了什么變故需要喚醒其他菩薩來解決問題。
一直等到了晚上。
梵門那邊火勢沖天。
又從晚上燒到了早上。
隔天王悍又等了一整天。
到第三天的時候,阿德南那邊還是沒有給出任何回應。
王悍意識到了一點不對勁。
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梵門那邊爆發出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。
王悍的那只手不由自主的再度朝著那邊甩了甩。
昨兒和前天都在念經,今天整個梵門寂靜無聲。
一直等到了傍晚六點鐘。
托莉婭忽然開口道,教皇大人,梵門那邊似乎出現了巨大變故,應該需要我們的幫助。
王悍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抖個不停,就像是擼多了抽筋一樣。
稍加思索之后,王悍有了定奪,還要和梵門的這幫人做生意,這要是都出了事王悍還做個錘子生意,難不成拉空氣下水和天軸干啊。
下定決心之后。
王悍一行人朝著梵門而去。
之前來梵門還是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,現在踏進梵門給人一種脊椎骨冒出寒意的感覺。
占地巨大的梵門往里走了幾分鐘不見一個人影。
王悍豎著耳朵。
朝著之前出先變故的那個方向走去。
之前的高墻大門打開。
王悍往里一看。
但見里面密密麻麻盤坐著所有的梵門中人。
阿德南和桑賈伊在中間的位置。
除此之外,似乎是還有許多梵門的菩薩羅漢尊者護法金剛都在左右。
每個人皆是神色痛苦。
所有人都環繞著一道身影。
那人身材高大,皮膚白皙,盤膝坐在正中間的高臺之上,俯瞰著下方的所有人。
聽到聲音之后,那人朝著王悍這邊看了過來。
定眼一瞧。
只見那人半張臉溫暖和善,看一眼就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,而另外半張臉猙獰暴戾,僅一眼就看得人菊縮蛋提。
在他跟前的阿德南艱難的抬起頭看向了前來的王悍眾人。
似乎是用盡力力氣大喊一聲,快逃!
不待王悍有所動靜。
那人輕微一笑。
兩只手相繼抬起正對著王悍這邊。
周身爆發出濃烈強橫的恐怖氣息。
冷暖交加的氣息摻雜著信仰之力和負面能量。
兩道力量似乎是想要將所有來人攪成一團團肉泥。
初六率先擋在王悍身前。
托莉婭拔出十字圣劍擋在王悍身前。
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。
口中緩緩吐出兩個字。
佛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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