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大家想盡了所有的辦法,都沒能找到這個目擊者,這個唯一有可能偵破案件的線索,無奈被束之高閣。
我也說不好,是這樣的。
白芍用紙畫了下來。
你確定陳陽激動地拉著她的手。
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。
大家抓破了腦袋,也找不到的目擊者,原來是另一個案件的嫌疑人。
這就說明,為什么懸賞二十萬,那位目擊者也不敢冒頭了。
因為,他自己也犯了事,怕啊!
死也不會忘!白芍咬牙切齒。
看的出來,她對差點侵犯了自己的人,刻骨銘心。
白姐,你幫了我大忙!陳陽情緒激動,親了一下她的手。
白芍俏臉紅紅的,眼眸充滿羞澀。
對了,白姐,你繼續(xù)說,把對方作案的過程,講清楚,越詳細越好。
陳陽精神一振。
連環(huán)殺人案難破,是因為線索太少了,就像老鼠拉龜,無從下手。
如果能把這個侵犯白芍的家伙抓到,那么連環(huán)殺人案的偵破,也就不遠了。
白芍眼中閃過一絲難為情,羞澀地講述:他是個變態(tài),特別喜歡聞女人的氣味。
聞女人,好像很正常吧陳陽遲疑地問道。
就一般侵犯女性的案子中,那些嫌疑人,哪個不是抱著女人,一頓亂聞亂啃,這個說明不了什么。
他不一樣,他制服了我后,沒有急著脫我衣服,而是抱著我的腳聞,眼神迷醉。
白芍回想起這個,依舊滿臉惡心。
他還有這種嗜好呢陳陽感覺長見識了。
他不止聞我的腳。
白芍說到這里,眼眸羞澀,似乎不太愿意講下去了。
白姐,沒關系的,一些涉及隱私的地方,我不會記錄下來,更不會講出去。
陳陽語氣溫和。
白芍想到,她對兒子王小飯的照顧,咬了咬牙,羞澀地說道:他還掀起裙子,聞我的內褲。
臥槽,真特么的是個變態(tài)!陳陽目瞪口呆。
他不僅聞,還脫下來用嘴舔。
白芍眼眸羞得不行,聲音都有些顫抖。
長見識了!陳陽喃喃自語。
愣了一會兒,他用異樣的眼神,看了一眼白芍,輕聲問道:那后來呢
他,他好像很沉迷我內褲的味道,趁他走神的時候,我拿去一塊石頭,狠狠砸了他的額頭,爬起來轉身跑了。
白芍心有余悸地說道。
戀物癖!陳陽眼神一凝。
他想到了最后一個兇案現場,有一個大家解釋不清的疑點。
最后那名受害者,是一名年輕女性,做尸檢的時候,法醫(yī)發(fā)現她內褲不見了。
那名受害者,下面有輕微撕裂傷,但不是侵犯造成的痕跡,更像是器物造成的傷害。
這讓當時的辦案刑警,十分費解,之前的遇害者里面,不是沒有女性,但是對方的衣服,都是整整齊齊,也沒有受到任何侵犯。
為什么唯獨最后一名受害者,遭受的待遇不一樣
當時省廳的專家,做出的推論,是兇手與最后一名受害者,存在情感糾葛,這么做是為了報復。
于是,專案組圍繞最后那名受害者的人際關系,做了大量排查,結果毛都沒查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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