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見他松口,也是深深的松了口氣。
畢竟再繼續(xù)折磨他,我自己也會留下心理陰影。
我重復(fù)之前的問題道:“我的同伴被你們關(guān)押在何處,有多少人看守!”
蓬不舉止住哭聲,粗重的喘了幾口氣,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道:“你朋友被我們抓住后,正好瀛洲的瀛煜是劍修,他想要把你朋友煉化,當(dāng)成爐鼎。”
“為了避免出錯,瀛煜帶著一個護道者遠離,在一座古墓里設(shè)了五行火壇,今天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了。”
我心里一緊,問道:“煉化一個劍靈,需要多久?”
蓬不舉道:“瀛煜是劍修天才,耗時不會超過七天?!?
七天......
還好,我還有時間準備。
只是小七,就要遭點罪了。
知道還有幾天時間,我蹲下來繼續(xù)問道:“古墓的位置?!?
蓬不舉突然哭泣道: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?!?
他第一次哭,是意志力的崩潰,恨自己不爭氣。
這一次哭,是因為出賣了同胞,心生愧疚。
加上他一連申明了兩次不知道,那就意味著他知道。
我沒有廢話,再次釋放出凰火。
蓬不舉哭嚎著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!”
我嘲笑過很多人。
但眼前的篷不舉,卻讓我生不出嘲笑之心。
可同情歸同情,我手里的凰火還是飛了出去。
只不過凰火還沒有破開他的防御,他就大喊道:“我說,我說了?!?
“我身上有古墓地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