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到這消息,差點脫口就說“怎么可能”,還好我反應(yīng)極快,一下想起來張懷靈師伯說的計策。
只是沒想到他會玩得這么狠,竟然拿師父來做誘餌。
不過細想了一下,單純的去動師父,影響似乎不大。
水月見我不說話,接著道:“公子,我擔(dān)心葛懷安道長的事會牽扯到公子,我們......”
她這一提醒,我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
針對師父,應(yīng)該只是師伯的開胃菜,最終要針對的人,其實是我。
到時候我們只要制造阻礙,潛伏在龍虎山的三陰教高手肯定會出手,推動各家讓我和師父收拾東西滾蛋。
我猶豫了一下,對水月道:“你以我的名譽,發(fā)出強烈譴責(zé)?!?
“還有,派使者過去和龍虎山的人交涉,走訪各大門派,替我?guī)煾附鈬!?
演戲,那就要演得真一些。
水月知道這事的嚴重性,應(yīng)了一聲,禮都沒行就匆匆離開。
水月離開后,我才長長的吐了口氣。
張懷靈師伯的這一招,應(yīng)該能有用。
只是其中博弈,就要辛苦水月了,只有她配合好了,效果才能達到最好。
我和小腳姑娘回去,明麒麟還依舊趴在花壇里,整整一天都沒有動過一下。
吃過飯,小腳姑娘才開開心心的跑過去,喊了一聲:“回去啰!”
明麒麟這才敢把頭抬起來,跟著小腳姑娘凌空而起,一人一獸回了他們的院子。
我目送小腳姑娘離開,內(nèi)心深深的自責(zé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