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絕嗓音低沉道:"對,已經(jīng)沒什么大礙了,人也已經(jīng)醒了,只是現(xiàn)在還不能下床,醫(yī)生說修養(yǎng)一段時間,就可以慢慢恢復(fù)了。"
傅澤謹緊繃的弦這才放松了下來道:"那就好。"
雖然說,他當初因為父親的決定恨過他,但是這些年,這份恨意也已經(jīng)漸漸的淡化了。
而且他也知道,當初父親也是逼不得已,不得不這么做,而他只不過拉不下面子回去見他,只是當看到照片里,老人倒在血泊里的樣子,心中異?;诤?。
傅司絕沉思片刻道:"你要不要回來看看爺爺,那天他出事,不停的叫你的名字,所以,我想他應(yīng)該是想見見你。
而且,這幾年,我也能看得出來,他對當年的事情確實有些后悔,只是礙于面子,才沒有開這個口。
所以,我覺得剛好趁這次爺爺出事,你可以回來看看他,免得到時候如果沒有機會了,你想見也見不到了。"
傅澤謹神色頓時微怔,回國這個詞在他腦海中不知道出現(xiàn)過了多少次,可是每次只要想起當初老爺子的強勢,就硬生生的把那個念頭壓了下去,再次提起,心中不免有些傷感。
"我知道了,這件事情,我會考慮考慮。"
傅司絕聲音低沉道:"行,這件事情,你自己考慮,只要別讓自己后悔就行,還有就是,那封快件,你有沒有什么看法。"
傅澤謹神色微冷道:"暫時沒有頭緒,傅家這些年,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,奧斯丁家族這邊也一樣。
制造這起車禍的人,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目的,是想給我示威呢,還是想挑戰(zhàn)我們奧斯丁家族的權(quán)威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