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氣也是為著你的,他許二配不上你?!?
“他下回再纏你,我替你打斷他的腿。”
姜稚衣只覺得這些話從元策口中出來,著實(shí)讓她覺得可笑。
他用什么身份管這些事,便是他堂兄的身份么。
平日里沒見他管侯府的事情,偏偏就盯著她一個(gè),還胡亂拆她的東西。
她不說話,根本已是不知道該如何與他開口,只盼著他趕快走。
元策見姜稚衣不開口,也沒再逼著她回話了,頓了一下還是直起身子,又深深看姜稚衣一眼,走了出去。
簾子外頭正排排站著三個(gè)小丫頭,兩個(gè)丫頭手上端著裝著熱水的銅盆,月燈就巴巴在門口守著。
元策一從里頭出來,嚇得三個(gè)小丫頭往后一退。
元策本就是高大疏離的面貌,平日里又不喜笑,即便是俊美容貌,也讓人覺得害怕。
他只看了月燈一眼,大步離去。
外頭鳴鶴等著,見著元策出去就道:“今夜沒人在這兒守著?!?
元策不語,身形隱在夜色里,微微有些落寞。
這頭禾夏和燕兒端著熱水進(jìn)去,月燈見著里屋沒人,便往床屏里面去,就見著姜稚衣正趴在枕上哽咽。
月燈還從來沒見姜稚衣這般哭的時(shí)候,忙出去叫禾夏和燕兒先出去,這才坐去床沿,伸手拍在姜稚衣后背上問:“姑娘怎么了?”
姜稚衣埋頭在枕上,又搖搖頭。
手指從枕下扯出那個(gè)肚兜放在月燈手里:“你去將它燒了,我不想見著這個(gè)了?!?
月燈看著手上的東西一愣,看著姜稚衣不解道:“這是四姑娘特意買來送給姑娘的,四姑娘說這是心意,送了貼身的東西便是手帕交了,姑娘現(xiàn)在將這個(gè)燒了,是不是有些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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