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束后他反而笑,癲狂中帶著什么情緒,無人得知。連他自己聲音里也帶著不可思議:“我在牢里待了那么久,最想念的居然是你,你說是不是很奇怪?你哪里配?”
葉晨曦冷冷道:“我報警了,你以為你逃得掉嗎?”
“我經常夢到你,夢到你給我生了一個孩子,帶我去了一個偏僻國家。夢到我老了以后,你還陪在我身邊。我想來想去,也沒有想到其他理由,夢里的我愿意把你留在身邊,除了你很傻很好應付之外,還能因為什么?”
蕭涪已經聽不進去她的話,他在回憶,在幻想。忽然之中又看向她,撫摸著她的臉,笑道:“難道是我喜歡你?”
“我不信,也不需要?!彼粣圩约海且粋€冷血的人,反社會人格,正常人最好別接近他。
“沒有人可以主導我?!?
葉晨曦道:“說完了嗎?”
“當真一點舊情都不念了?”他還是猖狂,心里卻在渴望得到一個答案。
“你我之間,除了仇恨,何來感情。”
蕭涪看她良久,終在她身邊坐下來,道:“你再恨我,后半輩子也擺脫不了我。你不得不守著我,這輩子我都會是你唯一的男人。你要是給人碰一下,那人就別想活了?!?
“我又老又丑,何必?!?
“再老也是我的女人?!笔捀⒀鄣捉K于染上笑意,“再老再丑都是?!?
他又親吻她,葉晨曦不再那么歇斯底里,她如同死物。他輕輕握住她的腰,道:“肺那點毛病醫(yī)不好了?”
“拜你所賜?!?
“是你自己,我對你不會那么狠?!?
“你對我,比喝那毒,要狠多了?!?
他終于不再笑,握住她腰的手逐漸用力,但不會弄疼她,蕭涪道:“本來想把所有的錢給你,可惜現(xiàn)在我依舊被調查,處于凍結狀態(tài)。琳瑯那邊也受到牽連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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