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宗元對著李火旺一頓馬屁,態(tài)度也變得尊敬了很多。
很顯然他能感覺眼前這個襖景教的瘋子,跟之前的耳久已經不一樣了。
雖然說對于凌駕于皇權之外的司天監(jiān),對于誰當皇帝都不是很感冒。
可如果對方的身份是皇帝的生死相交,那自己這么一個干活的小卒子那可是拍馬都跟不上了。
"坐吧,許久未見,勞煩問你點事情。"
"這是哪里的話,咱們當初可是過命的交情,想知道什么隨便問!"柳宗元拍著胸口說道。
看著柳宗元臉上的那個木頭面具,李火旺沉思了一會后緩緩開口說道:"當初在上京,神山鬼之眼被坐忘道給破壞了事情,你還記得吧"
"那當然,那么大的事情,我想忘都難啊。"
"很好,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,一個字都別差!"
"那行,我給你說啊,這事情啊要從半年多前說起....."
隨著柳宗元的訴說,李火旺的臉上漸漸露出一絲了然。
如果說之前自己師兄弟們的說辭可能是看錯的話,那從柳宗元這打聽到的消息,就完全證明了自己的猜想。
柳宗元口中訴說的,跟當時自己在場看到的完全不一樣,不是差距一點半點的,而是從根部上整個事件的起因都徹底變更了。
而這些都足以證明,跟隨陰陽斗姥的真假天道,一同變更的還有斗姥在這個世間的一切,包括有關它的歷史事件都被徹底的變更;。
想到這,季災之前的話,從李火旺的腦海中響起,"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你如何證明你證明一個給我看看。"
天道的變動產生的連鎖反應,遠超李火旺的想象,這不僅僅只有天災。
"那是不是說,過去每次天災都會發(fā)生這種變化只是過去的我并沒有察覺到"這種想法讓李火旺頭皮一緊,自己想到一些了不得的事情。
在這個徹底瘋掉的世界,早已經注定的過去并不是永恒的,而是隨著每次的天災,每次的天道變動,都在時時刻刻發(fā)生變動。
司命....心蟠……司命.....心蟠......
李火旺無視一旁滔滔不絕的柳宗元,在屋內徘回了起來,努力地在思索著什么。
忽然他想起了,當初在司天監(jiān)墻上寫的內容。
"詔司天監(jiān)印賣歷日,民間母得私印,違令者移三族。"
緊接著李火旺伸手向背后一拔,直接把能連接著大齊的嵴骨劍立在面前,仔細端詳起來。
"額.....耳久兄弟,你沒事吧"
柳宗元現(xiàn)在感覺眼前這家伙怎么現(xiàn)在變得瘋瘋癲癲的,他不由得有些猶豫,自己究竟有沒有接著跟他拉近關系。
李火旺沒有理會他,忽然把劍一橫,喃喃自語地對著劍柄上,那縮小的諸葛淵頭顱說道:"諸葛兄,你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....."
"那有沒有可能.......你所拯救的大齊就是這些天道變化而消失的其中一段歷史呢"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