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嘲笑起來:“堂堂祝由一脈的趕尸人,學(xué)起邪祟來了?”
我還記得,之前他跟我說過,誰家正經(jīng)人會(huì)把符紙貼自己腦門身上的。
這不,現(xiàn)在就見到了。
王渾卻沒跟我斗嘴,看了我一眼后,又掏出了一張符。
想了想,似乎覺得不夠,他再掏出一張,齊齊整整的貼在了腦袋兩側(cè)。
一張破煞符,一張祛邪符。
我張了張嘴,覺得又氣又樂。
得,我算是看出來了,這小子把他倒霉的鍋甩到我們身上了。
我懶得搭理他,問白娘娘剛才是怎么回事兒。
白娘娘看了眼王渾,又指了指墓室里的影壁。
“某位捉鬼大師法子提的妙啊,那里頭的蠱蟲蟲卵,那火一燒,確實(shí)能燒個(gè)干凈??膳錾匣鹨院?,那些蟲卵會(huì)散發(fā)出一種毒素,能夠致幻。”
“再加上這里頭的諸多布置,你們不就著了道了嘛。”
王渾臉一黑,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。
所以,剛才我們看到的一切,那些人皮人偶,都是幻覺?
我又問,這里頭有什么布置。
畢竟,這地方空空蕩蕩,連幾條往外的通道,都被斷龍石給封死了。
這次,不用白娘娘解釋,王渾就指了指四周的石壁。
“應(yīng)該是那上頭密密麻麻的紋路吧?”
我瞥了他一眼,滿臉無語:“你都知道了,先前怎么不說?”
王渾一攤手:“我也沒想到,這些紋路有這作用啊,我還以為,這是當(dāng)初開鑿地宮留下的痕跡呢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