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爸,你開什么玩笑!"
沈云初感到不可思議,她正想勸說他。
陳麗萍把她拉到一邊,道:"云初,你爸可不是開玩笑,他是為了你好,你別摻和。"
沈云初:"……"
沈云初心里很不是滋味,感覺自己像被賣了!
"你確定"
薄庭墨渾身散發(fā)著寒意,氣場強大。
李俊被嚇住了,但他還是昂首挺胸,故做強勢。
"聽說你馬上要成為首富了,五百萬對你來說是小意思!你到底給不給!"
薄庭墨冷笑:"讓我給也不是不行。"
沈云初詫異的看著薄庭墨。
而李俊貪婪的舔嘴,這五百萬,他八輩子都賺不到,沈安安的嫁妝終于有著落了!
李俊道:"那現(xiàn)在快給我吧……"
薄庭墨雙手抱胸:"按習俗,你該準備給什么嫁妝"
薄庭墨自然不是在乎這些嫁妝,他只是看不慣沈云初養(yǎng)父母這低俗的模樣。
沈云初現(xiàn)在虛弱的站都站不穩(wěn)。
她很想阻止這場丟人的鬧劇。
然而,李俊搶先道:"我們有兩只老母雞,還有十來個土雞蛋,就當是沈云初的嫁妝了。"
"呵!"薄庭墨冷笑一聲:"你確定,就這么點嫁妝,你當父親的,就不怕她在夫家會被看不起"
"這就是她的命,她該受著,你快把彩禮錢給我我們……"
李俊語氣有點明搶的意思。
薄庭墨冷冽的眼神,嚇得李俊背脊骨發(fā)涼。
薄庭墨冰冷的吐出兩個字:"等著!"
薄庭墨冷冷睨了一眼沈云初,眼神是無比的厭惡。
沈云初看到他神色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薄庭墨轉(zhuǎn)身去了二樓書房。
他一走,李俊和陳麗萍很激動。
"老頭子,他答應了,我們馬上要變成百萬富翁了!"
"不枉我們養(yǎng)了沈云初這賠錢貨十八年,這生意不虧!"
沈云初沒有支撐點,整個人都是軟的,她聽到養(yǎng)父母這些冷漠的話,心如刀絞。
沈云初道:"爸,媽,你們是不是沒錢花了,才要這么多錢,我把卡里存了三萬多都給你們,別問薄庭墨要錢了……"
李俊冷笑:"呵,你那點錢有什么用,我們要五百萬,是拿去給安安做豐厚的嫁妝!"
原來,她不僅被養(yǎng)父母賣了,還要把賣她的錢給仇人鋪路!
這簡直是恥辱!
沈云初的眼神,變得冷漠了起來。
"爸,你們把沈安安當寶貝,卻把我當商品,就沒想過我會難過嗎"
"你矯情什么,若不是我們養(yǎng)育了你十八年,你早死了,那五百萬,是安安該得的。"
沈云初:"……"
她捏緊拳頭,對他們的親情,感恩,瞬間消失無蹤。
彼時,薄庭墨從樓上下來,手里拿了一張支票。
李俊和陳麗萍的眼睛都亮了。
而此刻,沈云初站在他們面前,他們竟然把她狠狠推開,似乎怕她擋著他們的發(fā)財路。
沈云初虛弱的摔在地上,她心如滴血。
"支票,拿去!"
薄庭墨揚起支票,眼底毫無溫度!
李俊貪婪的去接。
然而,他太激動了,到手的支票竟然掉在了地上。
李俊蹲下去撿,然而,窗外一陣風吹來,將支票吹飛了,恰好落到了沈云初的腳邊。
薄庭墨雙手抱胸,眼底是譏諷。
李俊剛把支票撿起來,沈云初就把支票奪走了。
李俊要去奪:"沈云初,你這賠錢貨,你把支票還給我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