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來,才有了妙音邀他登上花船的事。
妙音心有靈犀一般看向云錚。
兩人的目光碰撞間,同時露出一絲笑意。
那時的他們,何曾想過能夠走到今天?
緣之一字,果然是妙不可。
“好詩,好詩!”
待瀾畫念完,沈落雁也忍不住跟著喝彩。
云錚和妙音沒有聽到后面的內(nèi)容,無從評判好壞,只能跟著喝彩。
“其實,你們這詩社可以增加一些內(nèi)容?!?
云錚笑笑,又跟瀾畫說:“這吟詩作對,時間一久,或許會有些單調(diào),你們可以弄些算術(shù)題,或是去探尋一些自然現(xiàn)象……”
其實,云錚個人是不太喜歡去附庸風(fēng)雅的。
這些詩社的人,應(yīng)該都是有些學(xué)問的人。
有學(xué)問,要是再從實際出發(fā),去弄些實際的東西,應(yīng)該會更有意義。
當(dāng)然,這也只是他個人的淺見。
他也不能要求每個人都按照他的喜好去做。
他的臉還沒那么大。
就比如,他好色,偏偏有個人勸他不要好色,他也覺得是廢話??!
聽著云錚的話,瀾畫神色微黯,又輕輕點頭:“多謝殿下指教?!?
“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?!?
云錚搖頭一笑,“只要是于國于民無害的事,大家都可以根據(jù)自己的喜好去做,沒有誰對誰錯一說,畢竟,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……”
“嗯?!?
瀾畫保持著笑容,心中卻失落萬分。
也許,在其他人眼里,自己作詩是才華的體現(xiàn)。
在云錚這里,自己卻只是無病呻吟。
自己,終究還是入不得他的眼??!
“行了,你們聊吧!我跟秦大哥去轉(zhuǎn)轉(zhuǎn),我看他也挺無聊的?!?
云錚說著,又站起身來,叫上秦七虎跟他去船尾。
待會兒到了人少的地方,還能釣釣魚啥的。
“你真對瀾畫沒啥想法啊?”
來到船尾,秦七虎壓低聲音詢問。
“廢話。”
云錚白他一眼,“我要對她有想法,還能被父皇踹一腳?”
“你成天說自己好色,也沒見你有多好色嘛!”
秦七虎咧嘴一笑,又問:“確定后天就動身了?”
“這還能有假?”
云錚微笑,“你要是想留在皇城陪妻兒,也可以不用跟我一起去,反正這次……”
“這怎么行?”
云錚的話還沒說完,秦七虎就不樂意了:“這可是滅國之戰(zhàn),哪能少得了我?等咱們把周邊的國家都滅了,我就能拍著胸脯給我家那些小子說:大乾的所有滅國之戰(zhàn),你老子我都打過!”
想著在自家兒子面前牛逼哄哄的模樣,秦七虎就咧嘴笑起來。
聽著秦七虎的話,云錚不禁啞然失笑。
別說,截至目前為止,秦七虎好像確實沒有缺席過任何一場大戰(zhàn)。
這事兒,確實是可以跟自己的兒孫吹一輩子的事。
“那你明天就好好休息一下,咱們后天就動身,盡快趕到焦麓!”
云錚目光灼灼地說:“打完西渠,咱們一起去看新都建得怎么樣了!”
“好!”
秦七虎重重點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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