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姍發(fā)出信息等了半天,細嚼慢咽地把早餐吃完了,還有接到賈二虎的回話,甚至連信息都沒回,估計她昨天晚上在床上和陳凌燕滾了一眼,現(xiàn)在還沒睡醒。
她只好起身,用塑料袋裝了一些早點,弄得旁邊的顧客都看著她,心想:看著長得人模狗樣的,說不定還是被哪個有錢人包養(yǎng)的,怎么還吃不了兜著走
真特么丟人現(xiàn)眼!
站在邊上的服務(wù)員們,也是一個個一臉不屑的看著她。
一個女主管正準備上前制止她,她拿出了另一張早餐劵遞了過去,故意大聲說道:"我兒子在房間沒起床,我?guī)б稽c過去。"
聽說她有兒子,其他顧客更是瞪大了雙眼,心想:這么年輕漂亮,既然都有了兒子,不像呀!
女主管接過早餐卷,朝她微笑著點了點頭。
羅姍回到房間,看到丁剛還在呼呼大睡,走過去推了他一把:"醒醒吧,都快8點了。"
丁剛翻了個身,接著睡了。
想到昨天晚上丁嘯天說了,今天要么在省城待一天,要么讓丁剛帶她回海城見李艷麗,她當(dāng)然想去見李艷麗,以便早點把這事定下來。
"老公,"羅姍第一次如此親熱地喊了丁剛一聲,又給他來了個海底撈:"趕緊起床吧,早點給你帶上來了。"
迷迷糊糊的丁剛,貌似沒聽到她說什么,卻感覺被她摸的挺舒服,于是翻身仰躺著,享受著那種愉悅的感覺,依然呼呼大睡。
羅姍正準備使勁捏他一把,賈二虎的短信回過來了。
羅姍立即把手抽出來,起身來到門外的過道上,回撥了賈二虎的手機號碼。
"怎么,"羅姍問道:"昨天晚上是不是辛苦了一個晚上"
賈二虎卻很嚴肅地說道:"跟你說過多少遍,有事說事,沒事別打電話,而且盡量少開玩笑,別養(yǎng)成了習(xí)慣。"
羅姍笑道:"放心吧,我心里有數(shù)。昨天晚上和丁嘯天見了一面,感覺他對我還是比較認可的,讓丁剛今天帶我去海城見李艷麗。"
賈二虎眉頭一皺:"你別太自信了。事出反常必有妖,丁嘯天絕對是老狐貍,他自己身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,所以對女人特別敏感。
不難想象,他要想選兒媳婦的話,首先看上去要老實本分,最好像過去的稱呼一樣。
經(jīng)常玩女人的人,最怕的就是被別人戴綠帽子,更別說是自己的兒媳婦,他更不能容忍自己的兒子被戴綠帽子。"
羅姍自信地笑道:"放心吧,我沒像你之前叮囑的那樣,表現(xiàn)的自己就像是個淑女,像丁嘯天那樣的人,一眼就能看出我骨子里的東西。
所以進門之前,我就徹底放開了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母嬖V他,我不在乎他兒子有多少女人,而在他兒子之前,我也有過男人。
如果擔(dān)心我對他兒子不忠,可以簽一份協(xié)議。"
賈二虎一怔:"他接受了"
羅姍笑了笑:"他是否接受我做他的兒媳婦,我不敢肯定。但我能肯定的是,他一直懷疑我是你的人。"
接著,她把昨天晚上和丁嘯天聊天的內(nèi)容,告訴了賈二虎。
賈二虎問道:"你的意思是說,你從頭到尾都沒有堅決否定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