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涼如水,魏青喚了兩個親衛(wèi)守著門,自己帶著裴嘉敏去了隔壁的廂房。
"她姓宋,廣陵人氏,自幼父母雙亡,是個清倌人,前些日子才到京城,侯爺給她取了新名字,喚作非衣。"
"非衣"裴嘉敏輕念這兩個字,心中莫名涌出一股酸澀。
"如何找到她的"她又問,她不信這是偶然。
"自然不是碰巧。"魏青如實答道,"侯爺畫了丹青,在各地暗中懸賞,人海茫茫,侯爺?shù)囊笥趾芨?單純的肖似并不行,這一找便是五年。"
其實這件事,侯爺連他都瞞了,這似乎是侯爺心底不能說的秘密。
直到人送到京城,他才知曉整件事,但他當時的反應(yīng)并沒有縣主這般強烈。
因為作為侯爺?shù)男母?他對侯爺心底的秘密早已窺探一二。
"竟找了五年。"裴嘉敏難以置信,也就是從嫂嫂過世開始,他就找了。
并且皇天不負有心人,還真讓他找到了,世上竟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。
嫂嫂走了五年了,可她的樣子深深刻在腦海里,那個女子真的好像她,若是不開口,幾乎以假亂真。
"我不懂,這算什么,懷念嗎"裴嘉敏蹙著眉,神色傷痛,"那又為何要殺她"
這個問題,魏青不敢亂答。
或許有的人,失去才知道珍惜。
又或許侯爺也沒想要她死,一切都是造化弄人。
他至今都清楚的記得,侯爺聽聞李家娘子死訊時的樣子。
那時候他在回京的路上遇到暗殺,身中毒箭,情況比這次兇險萬分。
因為他之前已經(jīng)在戰(zhàn)場上受了嚴重的刀傷,本該休養(yǎng)數(shù)日再啟程,可他卻日夜兼程的趕路。
那一箭讓他的傷勢雪上加霜,他昏睡了整整五天才醒過來,一切早已成定局。
當李氏的死訊飛鴿傳書送到他的手中,他一句話也沒有說,只呆坐了半響,最后嘔出了一口鮮血。
想到這里,魏青深吸一口氣,他后來時常想,侯爺若是那次沒有遭到伏擊,順利回到侯府,李氏還會死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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