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場驚險刺激的大戰(zhàn)結束后,姜馨和張云溪等人都被搞的精疲力盡,他們沒精力去破譯拿到的信息,在進行整合,目前當務之急是休息,睡覺!
大家簡單溝通了一下,就各自回鏈接艙休息了,因為這里是工作室,休息室就一間,眾人默契的選擇了給姜馨用,她畢竟是今晚最大的功臣,而且是個姑娘,有一定特權。
一夜無話。
次日中午十二點多,張云溪才迷迷糊糊的醒來,他看見魏武坐在椅子上,正眼巴巴的瞧著自己。
"早啊!"張云溪沖他打了個招呼。
"不早了,中午了,該吃飯了。"魏武話語簡短的回道。
"……!"張云溪有些無語的看著他:"哥哥,你幾點起的"
"11點多,餓醒了。"魏武打了個哈欠。
"你11點多餓醒了,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點個外賣嗎"張云溪不可置信的問道:"合著你坐在這等了一個多小時,就等著我訂呢"
"準確。"魏武坦然承認。
"你也真是牛批的不行。"張云溪崩潰,他見過摳的,但沒見過這么摳的:"行吧,我來訂。"
離開鏈接艙,張云溪一邊走向衛(wèi)生間,一邊瞧著朱祁鎮(zhèn)說道:"老師,訂個四人份早餐。"
"沒有四個人,龐博士不在,他出去了。"朱祁鎮(zhèn)指著自己的大腦說道:"他頭不舒服,去醫(yī)院做檢查了。"
"哦。"張云溪走進衛(wèi)生間:"我欠導師一個大人情啊。"
昨晚,龐博士在永生世界中受了傷,大腦受到了一定損害,張云溪為此很愧疚,也一直惦記著對方,所以洗漱完之后,第一時間就跟對方通了個話。
不過令張云溪沒想到的是,龐博士在做腦部檢查時,竟然接連說道:"我沒事,我沒事兒……你們趕緊叫姜馨起床,把拿到的信息匯總一下,重新排列。我一會就回去,看看抑制液的配方!我太好奇,這東西是怎么做出來的了。"
"……您真沒事啊"
"怎么跟你解釋呢相當于中度腦震蕩,大腦中樞神經輕微受損,需要療養(yǎng)一段時間,問題不大。"龐博士喊著說道:"你們吃過飯,就趕緊工作!爭取我回去之前,就把抑制液制作方式翻譯出來!"
"好,好,我知道了。"張云溪心里暗自感嘆,自己這位博士導師真的是個瘋批,他在專業(yè)上的執(zhí)著,就跟那些打著吊瓶去棋牌室干麻將的人才差不多,都屬于各自領域的絕對王者了。
二人溝通結束,張云溪一溜小跑的去了樓上,悄悄推開休息室的房門,很賤的喊了一句:"祖奶奶,祖母你醒了嗎"
衛(wèi)生間內,剛剛洗漱完畢的姜馨,頭發(fā)上貼著兩片粉色的發(fā)貼,俏臉水露露的吼道:"誰讓你進來的!"
張云溪雙眼掃向透明玻璃,見到姜馨曼妙的身影在里面晃來晃去,心生蕩漾:"我沒進來,我在門口呢!你下來吃飯吧!"
"好,馬上!"姜馨回。
"臭寶,你洗澡呢嗎需不需要幫忙呀"
"嘭!"
一條手巾砸在了透明玻璃上。
"滾?。?
"好勒。"張云溪立馬屁顛屁顛的離去。
一小時后,眾人吃過午飯,開始進行資料匯總和翻譯,而這個工作姜馨也是主力,畢竟代碼最后被系統(tǒng)擾亂了,需要重新排列,這是個技術活。
……
10點半酒吧內。
韋伯坐在倉庫內,正用摸著油的鹿皮,擦拭著自己的機械義肢。他斷裂的右腿搭在小圓凳上,斷裂創(chuàng)面切口整齊,但也有一些因常年裹著義肢的皮肉勒痕,斷腿最下方,還插著兩根鏈接義肢的神經線,看著有些恐怖。
在這一刻,韋伯不是教父,更像一個年過半百的殘疾人,他不喜歡讓別人看到自己打理義肢的狼狽模樣,所以每回干這種事兒,他都是一個人。
門外響起敲門聲,韋伯輕聲回應道:"說!"
"龐博然去查了,老頭在永生世界的別墅遭到了兩伙人入侵,資料丟了。"寶寶的聲音響起:"入侵結束不到三個小時,ai管理局的人就在清水河旁邊的醫(yī)院內抓到了一名嫌犯,這個人因為腦部受到重創(chuàng),已經成植物人了。"
韋伯擦拭著機械腿的迎面骨,低頭沉思半晌說道:"許太印的錢,還沒有打過來吧"
"是的,哪天他從這里走了之后,天印集團的人就在也沒有和我們聯(lián)系過。"寶寶回。
"他是覺得我老了,不敢拼命了。"韋伯緩緩放下義肢,輕聲回應道:"龐博然說過,抑制液和藥劑的原料都在荒野區(qū),想搞清楚這些東西是怎么來的,局中人未來都會去哪兒。事實證明,我和許太印這種人是沒辦法合作的,既然禮貌不能解決問題,那就換個方式吧!"
"我來安排"
"你安排,我去!"韋伯用一層薄薄的軟布將自己的斷腿創(chuàng)面包裹,然后插上了神經線,重新安裝了義肢:"去天印集團!"
……
晚上,六點多鐘。
天印集團總裁辦公室內,許太印沖著通信器說道:"你告訴那個什么吃雞小分隊的人,我很滿意他們的工作成果,不就是沒了一個人嗎我來補償他們,一會結算的時候,多給他們拿兩百萬,是的,這批人還有用,要哄著,嗯,就這樣!"
許太印與下屬溝通完,抬頭又沖著門外喊道:"多多!"
門開,許多多走了進來:"老板!"
"吃雞小分隊發(fā)回來的資料,你馬上送到技術組,讓他們進行破譯和排列,要快,今晚十二點之前,我就要看到結果。"許太印面無表的說道。
"是的,我馬上去辦。"許多多回了一句后,又輕聲問道:"警視廳那邊的王處長來了,您看您……!"
"我現(xiàn)在就去見他。"許太印起身。
十分鐘后,總裁會客室內,許太印坐在沙發(fā)上,滿面笑意的沖一名警視廳的領導說道:"我當然不會讓你違背原則,你是明珠知名警探嘛,是標桿啊!怎么可能會搞職權報復呢!"
旁邊,穿著白襯衫的中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笑吟吟的沒有吭聲。
"我是被流氓無賴沾上了,他們對我搞威脅,我沒辦法了才求到你啊。"許太印很親昵的拍了拍對方的大腿:"怎么說,我是咱們明珠市的上稅大戶吧司法肯定優(yōu)先保護我吧"
"呵呵。"白襯衫中年放下茶杯:"司法鐵律保護的是合法。不合法,就是違背規(guī)則,這種事情不能干的啊,老許!"
"當然。"許太印插手問道:"那你說韋伯這樣的人,合不合法呢"
二人對視,白襯衫沉默半晌后回道:"他當然不合法,渾身都是毛??!"
"那就找他的毛病給他弄進去呆個一年半載,讓他遭點罪,也明白明白,訛人不是那么好訛的"許太印輕聲回道。
"哈哈哈!"
二人相互看著對方,一同笑了。
"這不違規(guī),這是打擊犯罪!"白襯衫中年端起了茶杯:"好茶!"
"茶嘛,也不違規(guī)!"許太印沖著對方眨了眨眼睛:"回頭我讓茶商給你送一點……!"
"千萬在茶里帶私貨哦!"
"哈哈,當然??!"
"唰!"
二人正在說話之間,天印集團頂層的電燈突然閃爍了兩下,然后一整層都停電了!
"什么情況!"許太印非常不滿的喊了一聲。
"你們這還能停電嗎"白襯衫中年不可置信的問道:"不會吧沒有備用發(fā)電設備嗎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