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。
我不知道蘇盛臨是不是愛我。
就算他愛我,這個時候我也不能明說。
因為我還沒離婚,一旦承認我跟蘇盛臨兩心相許,那蘇盛臨就要背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罪名。
他身份特殊,家世也特殊,那種紅色家庭絕對不能傳出這樣的丑聞。
見我沒吭聲,顧宴卿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,“他不愛,以他的條件怎么可能愛上你?不過是玩玩罷了?!?
我懶得回應這些,沉默間腦子突然想起一事,“我預約的離婚時間在下周二,法院開庭的日子是下周四。你的律師應該告訴過你,就算你不肯出庭,法院也可以做缺席判決,而且結(jié)果會對你不利——所以你只能二選一,或者兩者同時進行。”
顧宴卿不解地看著我。
見他沒理解這意思,我只好解釋得更詳細些:“就算周二我們?nèi)ッ裾至耍f交了材料,也還有一個月的離婚冷靜期,為防止你突然反悔,讓我沒法離婚,周四法院還是照常開庭——我咨詢過律師,離婚冷靜期內(nèi)也可以起訴離婚?!?
為防止顧宴卿反反復復地拖延時間,我只能雙管齊下。
他聽完,唇角扯出一抹笑,聲音很冷淡:“你為了跟我離婚,真是絞盡腦汁?!?
“是的,所以你不要做無畏的掙扎了,好聚好散吧。”
話音未落,我準備進屋了。
可不料顧宴卿突然一把攥住我的肩膀,強行把我扳過來,摁在墻壁上。
事發(fā)突然,我招架不住,悶哼了聲,驚慌未定地瞪著他,“你想做什么?別逼我報警!”
顧宴卿比我高出許多,他俯頸盯著我,眼眸猩紅,酒氣濃烈,明顯有些神智不清。
“江晚,我們在一起六年多,連結(jié)婚證都領了,我卻連你是什么滋味都沒嘗到,多可惜。你想離婚也行......起碼讓我睡一回?!彼蛔忠痪渚従復鲁鲞@話,眸中注滿陰郁和不甘,嘴角勾著邪惡的笑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