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嘿,那個,少北,我這話可不是罵你,你也知道,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嘛。
有何不同靳少北轉(zhuǎn)過身來,看向靳少梅。
一接觸到自家弟弟那冷漠嚴(yán)厲的眼神,靳少梅就不自禁地打了個突,嘀咕道:你那什么眼神啊,會嚇?biāo)廊说闹绬岵皇俏艺f你,你要是用這種眼神去看小如,我打包票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也追不到她。
靳少北皺了下眉:我的眼神
可不是,你有沒有照過鏡子你要是沒照過鏡子現(xiàn)在就去照,你這眼神簡直就想要殺人的好嘛,哪個女孩子看了不害怕的,我是你姐,從小到大看習(xí)慣了,可每次你用這眼神盯著我的時候,我還是忍不住起雞皮疙瘩。
靳少梅撫了撫胳膊。
害怕靳少北重復(fù)了一遍,然后搖搖頭,她并不怕我。
他知道自己生性冷漠,不喜歡別人靠近,更不喜歡多,周圍的人看到他的時候都是畏多于敬,他也不喜歡和別人親近。
別人對他那種敬畏的眼神,從小到大他早就看得習(xí)慣了,也覺得這很正常。
可他卻清楚記得,第一次見到沈清如的時候,她看他的眼神,就和旁人不一樣。
在她之前,幾乎沒有人敢和他對視,可她卻敢,她看著他的時候,就像看普通人一樣并無什么不同,眼底沒有波動,更沒有半點懼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