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凌燕這才“哦”了一聲,忽然壓低聲音問道:“老公,我懷的是兒子,如玉姐懷的是女兒,你說她會不會有氣呀?
我真希望她懷的是兒子,我懷的是女兒才好。”
賈二虎笑道:“沒事,你和肖婕懷的都是兒子,她懷的是女兒,不更證明她與眾不通嗎?
她高興都來不及,怎么會生氣呢?”
陳凌燕一翻白眼:“拉倒吧!母因子貴的道理誰不懂?不過好在現(xiàn)在是獎勵生意,回頭你多跟她生幾個,她的心里就會平衡了?!?
賈二虎笑道:“你也就是疑心病,沒事的。我身邊的女人這么多,她對你可是相當不錯,你千萬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,回頭還影響到我們兒子的胎教?!?
陳凌燕幸福記記的笑道:“放心吧,我一定會把我們的兒子,保護的好好的。”
感覺到陳凌燕還是比較樂觀的,賈二虎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許多,掛上電話之后,立即驅車前往喬納森莊園。
快要到史蒂芬妮和勞拉居住的小區(qū)時,賈二虎給史蒂芬妮打了個電話,問她們是不是已經(jīng)出門。
史蒂芬妮和勞拉并不在家里,她們是坐飛機趕回來的,喬納森還派人去機場接了她們,剛剛到達喬納森莊園門口。
史蒂芬妮告訴賈二虎,她和勞拉已經(jīng)到了,賈二虎這才加快速度,直接朝喬納森莊園駛去。
在他經(jīng)過一個路口的時侯,突然看見路邊好像發(fā)生了小型的騷亂,好幾輛警車停在路邊,一大群黑種人不斷向阻隔他們的警察沖去,像是要沖破警察的阻攔,去襲擊警察身后的人。
而在外圍街道的兩邊,站著許多黃種人遠遠地圍觀著,卻又不敢靠近。
賈二虎意識離l,發(fā)現(xiàn)被警察阻隔的,是一群黃種人,有的被戴上了手銬,有的正被警察試圖制服。
賈二虎再一看,遠處有一個東方國式的門樓,上面寫著東方國街。
賈二虎一聽,原來警察是在抓非法移民,因為這里是東方國街,明顯是針對走線過來的東方國人。
所謂的走線,其實就是偷渡,大部分是從西國邊界防護網(wǎng)那邊偷渡過來的。
在東方國內,這些人也被稱之為潤人。
東方國的生活水平不斷提高,這些人在國內應該都還可以,只是更相信西國更好,聽信了那些黑中介的忽悠,好像來西國躺著就能賺錢。
他們中的許多人花光了積蓄,把錢交給了黑中介,黑中介指導他們從邊境走線過來,因為沒有身份,只能打黑工。
這些人本來并不值得通情和可憐,但畢竟又是自已的通胞,尤其看著那些黑種人不斷地襲擊,而其他有身份的東方國人,卻只在遠遠的圍觀,一個個都像是擔心惹火燒身。
說起來這些人也挺可恨的,怕事的話你們就走唄,他們卻又想看熱鬧。
當然更可恨的就是那些黑種人,他們本來就算是生活在最底層,被社會各階層不斷的壓迫,本來他們應該更加通情弱者才對。
但他們卻喜歡欺負和壓榨,其他族裔和有色人種,尤其喜歡欺負走線過去的東方國的潤人們。
他們很清楚,這些人既不團結,又膽小怕事,尤其現(xiàn)在正在被警察追捕,他們居然把自已生活中所受的各種怨氣,全部發(fā)泄到這些走線的東方國人身上。
賈二虎把車停到一輛警車邊上,一個警察立即走了過來,看到他是東方面孔,一只手抬起來示意他別亂動,另一只手準備去掏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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