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靈兒聽后驚了一下,顯然沒想到陛下會臨時改變主意。
可當(dāng)她看到陛下臉上的嚴肅,還有其眼中的急迫時,她似乎也清楚了此事的重要性。
因此,她也并未開口多問,而是連忙開口回道。
行,那靈兒就先回城主府了!
說完這話,張靈兒直接轉(zhuǎn)身朝城主府的方向走去。
但她剛走出去兩步,就又不放心的回過頭,有些擔(dān)憂的提醒周玄道。
陛下,你小心一點!
聞,周玄先是愣了一下,但隨即就沖著張靈兒笑道。
呵呵,放心吧靈兒,朕不過是去處理一點小事!
周玄在說這番話時一臉的輕松,但張靈兒卻看出沒那么簡單。
只是陛下既然將她給支走,那說明她就算留在這里,多半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。
所以,她能做的也只能聽命離開,避免留下來成為陛下的累贅。
就這樣,等到張靈兒離開后,周玄忍不住嘆了一口氣。
靈兒,希望你能理解朕,朕在剛才發(fā)現(xiàn)了重要的線索,必須要牢牢的把握住才行!
說罷,周玄也沒在這上面繼續(xù)多想,實在不行事后再好好補償張靈兒。
可現(xiàn)在他必須要先回風(fēng)月樓,看看那白玉郎究竟想要做什么
至于他為何盯上了白玉郎,是因為周玄發(fā)現(xiàn)這個看似猥瑣的男人,好像跟那滅趙家滿門的神秘勢力有關(guān)。
或者說,此人就是那神秘勢力的成員,來風(fēng)月樓的目標也是顯而易見,肯定想找到趙家的遺孤舞心柔。
要說周玄為何猜測出,這白玉郎與那神秘勢力有關(guān)聯(lián),是因為對方所穿衣服上的紐扣。
剛才在風(fēng)月樓時,由于白玉堂離自己足夠近,所以他看清前者衣領(lǐng)上那顆紐扣的樣子,與衣服其他地方的扣子不同。
雖然它們都是通體為黑色,但衣領(lǐng)上的那顆紐扣上面,卻刻著一根灰白色的羽毛。
紐扣上那根羽毛雖然非常的微小,看著是與其他紐扣沒太大區(qū)別,但還是被周玄鷹眼般的眼睛捕捉到了。
最為重要的是,之前在滄州城外自爆的那名面具人,其殘缺的衣服布料上也有這樣的紐扣,而那面具人正是滅趙家滿門的神秘勢力成員。
思索間,他將那枚一直藏在身上的紐扣給直接拿出,并放在手中觀摩起來。
看了約莫半分鐘后,周玄確定了內(nèi)心的想法。
呵呵,果然是一模一樣!
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認定,那白玉郎也是那神秘勢力的人。
要知道,尋常衣服上全部紐扣幾乎都一樣,就算扣子上面有圖案的話,那圖案一般情況下也是統(tǒng)一的。
不僅如此,紐扣上的圖案大多都是外刻,就是刻在紐扣的表面。
可這也只有那種昂貴的絲綢,或者說錦衣才能配備。
畢竟在紐扣上刻圖案,需要專業(yè)的雕刻師傅去做。
要清楚這個時代與前世不一樣,前世可以用機器復(fù)刻紐扣,這樣能保證每一個幾乎都一樣。
但是在如今這個時代,就只能讓專業(yè)的人去手工雕刻。
他們可能因為干的時間長了,熟能生巧,說不定能刻出兩個一模一樣圖案的紐扣。
當(dāng)然了,這只限于雕刻師傅是同一人。
倘若兩名師傅去雕刻一種圖案,那肯定是有一定的區(qū)別。
所以,周玄能推斷出白玉郎衣領(lǐng)上的紐扣,與當(dāng)初那面具人身上的紐扣,是出自同一人之手。
這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所以這兩人大概率屬于同一勢力。
況且,白玉郎既然來到風(fēng)月樓,又出最高價獲得頂層最尊貴包廂的名額,這番作為很可能是沖舞心柔來的。
要是周玄沒猜錯的話,此人跟他先開始的想法一樣,覺得這西域舞姬就是舞心柔假扮的,目的就是隱藏身份,混淆視聽。
因此,白玉郎才選擇用這個方式,去接近那西域舞姬。
周玄不想放過這大好機會,只要能活捉一個那神秘勢力的成員,或許就能問出其據(jù)點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