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杭部長,我分析郝軍可能會把錢麗秀調到市紀委去。他這么讓,就是為了讓錢麗秀充當他的馬前卒?!?
“初年,錢麗秀的職務肯定是保不住了,她也不能再留在市府辦了。如果郝軍真得調她到市紀委,倒也不失一個好的選擇。但錢麗秀這次造成了如此惡劣的影響,即使郝軍要調她到市紀委,鮑書記也未必通意?!?
李初年道“那就順其自然吧?!?
杭舟行道“初年,你原諒了錢麗秀,那就可能不會雙開她了,也不會將她移交給司法機關了。但組織上還是要嚴肅處理她的。如果不嚴肅處理她,那就太說不過去了。至于組織上怎么處理地,那就由組織上來決定吧?!?
“對,就讓組織來決定最后的結果吧?!?
和杭部長通完了電話,李初年這才感覺到自已很是疲憊,渾身說不出的難受。
錢麗秀用三樓刮刀刺了他兩刀,傷口不是很厲害,但失血卻太多了。
李初年又堅決不輸血,只能靠自身免疫力來慢慢恢復。
但他自從躺到這病房來,就一直沒有消停過,不斷地來人,又加上錢麗秀來這里又是下跪又是磕頭還大哭大鬧的,讓李初年更加疲憊不堪。
他躺在床上,閉上了雙眼,不一會兒,就昏睡了過去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迷迷糊糊中,李初年感到床前坐著個人。
他以為是田政,便沒有睜開眼。
但突然之間,他聞到了一股女子身上特有的清香,他這才意識到坐在床前的這個人不是田政,他努力睜開了惺忪的睡眼。
當他看清楚坐在床前的這個人時,不由得大吃一驚,忙道“歐陽部長,你怎么來了?”
坐在床前的這個女子正是歐陽丹,她沖他笑了笑,待要說話,卻先打了個長長的哈欠,這才道:“看你睡得這么香,我不忍心把你叫醒。呵呵,你知道我在這里坐了有多久了嗎?”
坐在旁邊的田政道“李副縣長,歐陽部長都在這里坐了兩個多小時了?!?
李初年吃驚地問她“???你在這里坐了兩個多小時了?”
她含笑點頭道:“是啊,我雖然等了這么久,但看你睡得這么沉,我都替你高興!”
說著,她露出了一個很是迷人的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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