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不是跟你窩在一百平米的房子里庸庸碌碌、柴米油鹽。”
姜灼沒有接話。。。
秦延君看著他,目光如炬:“你可以平凡,我孫女秦昭里不可以。”
他倒沒反駁,可眼神也不妥協(xié),坦坦蕩蕩,一腔孤勇。
到底還是年輕,不知道天高地厚,秦延君盡于此:“好好想想,想好了再來告訴我你要什么。”
他說完就把車窗關(guān)上了。
姜灼的確在思考,他要什么不用想,他要秦昭里,他在想的是,他要怎么要。
秦延君的車已經(jīng)開走了。
姜灼的手機這時候響了一聲,他點開,收到一條視頻。
“不傻等能怎么著?除了我們張總,南城還有誰會接她的簡歷。”
“張總真會聘用她嗎?”
“怎么可能,秦家老爺子都放話了,聘用她就是跟秦氏為敵,誰會給自己樹敵?!?
“那張總干嘛還讓人在這等?他不是今天不來公司嗎?”
“張總之前在秦氏手頭吃了多少憋,記得有次張總遲到,秦昭里直接拒而不見,張總這次故意讓她坐冷板凳呢?!?
姜灼認(rèn)得這個號碼,是溫羨魚。
“姜灼?!?
他腦子空了一下,本能地回頭。
秦昭里從對面跑過來,沖向他,一把抱住。
“你站這兒干嘛?”
姜灼把手機的屏幕按掉,因為不安而搖搖墜墜的心臟安靜下來:“我在等你?!彼膊还苈啡说拇蛄?,親了親她的臉,“面試是不是不順利?”
“嗯?!鼻卣牙锉г拐f,“碰到個孫子?!?
姜灼不清楚她說的“孫子”是指溫羨魚還是視頻里提到的那個張總。
他沒有問,只是道歉:“對不起?!?
秦昭里從他懷里退出來:“你對不起什么?”
他露出自責(zé)又心疼的表情:“你在外面受了委屈?!?
他有點喪,像打架打輸了的狗,蔫頭耷腦的。
他頭發(fā)還是濕的,秦昭里踮著腳把滴到他眼皮上的一滴水擦掉:“要說對不起也是那孫子說,難道我在外面被狗咬了一口,你也要說對不起?”
“嗯。”他一本正經(jīng)地點頭,“我應(yīng)該幫你擋住?!?
“……”
秦昭里捏捏他的臉:“你是不是傻???”
他皮膚白,一碰就紅,他也不躲,還低著頭讓她捏臉:“剛剛你爺爺來過了?!?
他聲音悶悶不樂。
秦昭里用指甲蓋都能想到秦延君來干嘛:“讓你離開我?”
“嗯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