戎黎懶得找理由了:“不帶就是不帶,少東問西問。”
橘子要哭了,癟癟嘴,吸吸鼻子,眼淚汪汪。
“怎么了?”
靠山來了。
戎關(guān)關(guān)撲進(jìn)徐檀兮懷里,委屈難過地告狀:“哥哥他兇我。”
眼睛跟水龍頭一樣,一眨,一泡液體就下來了。
“不哭不哭。”徐檀兮給他擦擦眼淚,輕聲細(xì)語地哄,“我們不理他了?!?
戎黎:哼。
戎關(guān)關(guān)精著呢,知道哥哥聽誰的:“我也想去露營。”他抱著徐檀兮的胳膊,眼睫毛一抖一抖,可憐兮兮的,“我都沒去過?!?
“關(guān)關(guān)不怕冷嗎?”
露營的地方在江邊,晚上溫度會很低。
“不怕。”
徐檀兮心軟了:“那好,”她用手帕給他擦擦臉,“我們一起去露營吧?!?
戎關(guān)關(guān)一口親在她臉上,破涕為笑:“哥哥是壞蛋,徐姐姐最好?!?
戎黎一腳過去,沒用力:“水杯還有外套,自己去拿?!?
“好的,哥哥?!?
戎關(guān)關(guān)歡快地蹦跶著出去了。
戎黎把徐檀兮拉到跟前,用袖子擦了擦她的臉:“你太慣著他了?!?
徐檀兮笑了笑:“江邊很冷,”她有點擔(dān)心,“你的腿受得住嗎?”
“我又不是殘廢,不要緊?!?
她不放心:“你要穿厚一點?!?
“嗯?!?
“我?guī)瘜殞毩?,要是冷你就貼上。”
戎黎靠著洗手池,側(cè)臉映在鏡子里,輪廓很立體,他問徐檀兮:“什么是暖寶寶?”
她有些難為情,小聲說:“上次我來月事用的那個?!?
她有一點點痛經(jīng),偶爾會用,上次還是戎黎給她貼的。
“我不用?!比掷杈芙^,“女人才用那玩意。”
徐檀兮失笑:“誰說的?!?
反正他就是不想用:“程及知道了會笑我?!?
程及那個狗賊上次來他這邊,看見了陽臺上曬的男士秋褲,笑了他好幾天。
“他不知道。”徐檀兮眉眼含春帶笑,“你偷偷地用,沒有人會知道?!?
戎黎沒法了。
徐檀兮說的話,他已經(jīng)服從慣了。
他去把浴室的門關(guān)上:“本來是想跟你獨處,你非要帶個電燈泡?!彼悬c不樂意,吻了吻她嘴角,“我們以后不要太早要孩子,好不好?”
要是有了小孩,徐檀兮原本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肯定會被分走。
徐檀兮沒有想就答應(yīng)了:“好?!?
她很慣著戎關(guān)關(guān),但更慣戎黎。
戎黎低下頭吻她。
沒吻多久,她就憋紅了臉。
他笑著退開一些,讓她緩了緩:“你怎么還不會???”
徐檀兮接吻的時候,總是會下意識憋氣。
她不經(jīng)逗,羞紅了耳朵,輕輕推了他一下,眉眼一抬,一江春水氤氳如絲,她半嗔半怒:“是沒先生你會?!?
“我教你啊?!?
戎黎把她抱起來,放到墊了毛巾的洗手臺上:“涼嗎?”
她搖了搖頭。
鏡子里,映出了情人的眼,情人眼里映出了漂亮的模樣,
戎黎更喜歡這個高度,能與她平視,能看見她眼里情動時的溫柔。
“別躲,可以咬我?!?
他含著她的唇輕輕吮,耳邊有吞咽的聲音、舔咬的聲音,還有心臟不受控的聲音,是一個微微有些色氣卻很欲很烈的吻。
戎黎還是會臉紅,但已經(jīng)不會再收斂了,他的親熱總是帶著占有性質(zhì)的暴烈。
徐檀兮喘不上氣了,推了推他:“可以了?!?
他摟著她的腰,把她往懷里摁:“我還沒夠。”
“徐姐姐?!?
戎黎繼續(xù)親他的。
戎關(guān)關(guān)在外面敲門:“徐姐姐,你手機(jī)響了。”
煩人。
戎黎停下了。
電話是秦昭里打來的:“醫(yī)院露營你去不去?”
徐檀兮說:“我去。”
“帶戎黎一起?”
“嗯。”
秦昭里略做思考:“那我也去。”
她是董事,也收到了邀請。
她說:“我?guī)€人去。”
徐檀兮問她:“是姜先生嗎?”
“嗯?!?
徐檀兮覺得不太合適,醫(yī)院很多人都認(rèn)識秦昭里,也知道她有未婚夫。
“要是別人問起來,怎么說好?”
秦昭里想了一下:“你就說他是戎黎的表弟,跟你們一道的?!?
徐檀兮猶豫了幾秒,同意“助紂為虐”:“……好?!?
那邊,秦昭里掛了電話。
“明天有空嗎?”
她在姜灼那兒。
姜灼在收拾行李,要搬家:“有空?!?
“跟我去露營?!?
不是商量,是通知。
姜灼把裝行李的箱子封好:“好?!?
秦昭里坐在他床上,掃了一眼地上的兩個紙箱:“你就這點行李?”她給他的那張卡是她的副卡,在他妹妹手術(shù)做完之后,他再沒動過里面的錢。
他點頭。
秦昭里直接開車帶他去了商場,進(jìn)了一家很貴的男裝店:“你自己挑?!?
姜灼才反應(yīng)過來:“給我買?”
“不然呢?”秦昭里往店里的沙發(fā)上一坐,她生得美,不嬌柔,是那種英氣灑脫的美,“喜歡什么就拿,我有時間,不用趕,你可以慢慢試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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