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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5:強(qiáng)強(qiáng)聯(lián)手,教訓(xùn)宵小

西裝公子哥傻眼了:“上回那個醫(yī)生?”他看著舞池里扭成一朵小妖精花的女人,心想:這這這也差太多了。

那個腰……

徐放一巴掌呼在他背上:“你看什么看,眼珠子放規(guī)矩點(diǎn)!”

規(guī)矩不了啊。

那位醫(yī)生穿了個兩側(cè)露腰的裙子,白晃晃的一截若隱若現(xiàn),太吸睛了,真的好細(xì),一只手能……

有點(diǎn)上頭,西裝公子哥抹了一把鼻子。

“你還看!”

徐放跳起來打他的頭。

“她是你堂姐啊。”齊小桑的聲音嬌得能沁出蜜來,“那我過去打個招呼?!?

徐放覺得她好莫名其妙:“你打什么招呼?”

她眨巴眼,無辜又單純:“我是你女朋友啊。”

想見家長?

沒門!

徐放渣得很理直氣壯:“那你就更不能去?!?

齊小桑歪頭:“為什么?”

徐放用“你這個女的怎么這么不懂事”的表情看她:“要是我堂姐知道我交了個網(wǎng)紅女朋友,肯定會對我很失望。”

齊小桑:“……”

徐放煩躁得不得了,往旁邊挪了好遠(yuǎn),用一根手指戳她的名牌包包,試圖把她戳遠(yuǎn):“你坐那邊去,別讓我堂姐看到了?!?

齊小桑:“……”

chanel、lv、hermes、coach、gucci、burberry……

為了這些,她忍。

她往旁邊挪了挪。

徐放還嫌不夠:“再起開點(diǎn)?!?

“……”

渣直男,不懂女人不懂愛!

徐放一個人坐一邊,離那些狐朋狗友遠(yuǎn)遠(yuǎn)的,臉上端的是“眾人皆渣,唯我遺世獨(dú)立”的正派之氣。他目不斜視,偶爾偷瞄:干嘛穿這么少,這里有很多色胚啊啊??!

這不,色胚來了。

棠光剛坐到吧臺,一位男士在她旁邊落座:“小姐?!?

男士叫鄧龍,是天方的熟客,吧臺調(diào)酒師認(rèn)得他,瞥了一眼,沒說什么。

這鄧龍平時最喜歡獵艷。

他有幾個小錢,穿著名牌,理了個寸頭,練了一身腱子肉,還做了一嘴烤瓷牙,瞧著人模人樣:“一個人?”

吧臺的光線很暗,偶爾有五光十色的燈打過來。燈下,女人單手支著臺面,身上的裙子很貼身,她微微弓著腰,后背一雙蝴蝶骨若隱若現(xiàn)。裙子的領(lǐng)口由一根線系著,她大大方方地露著直角肩,腰窩兩側(cè)鏤空,一截白白嫩嫩的小蠻腰欲遮不遮。

瘦而不柴,窈窕婀娜。

她并未化妝,甚至連口紅都沒有抹,但就是一舉手一投足都媚骨風(fēng)情,像只妖,嘗過人間紅塵的妖,她微微一笑,勾人攝魂:“不然半個嗎?”

鄧龍被她笑得魂都要沒了,十分心癢難耐:“一起喝一杯?”

她沒理睬。

鄧龍?zhí)鹗?,點(diǎn)酒:“兩杯cointreau?!?

調(diào)酒師回了個ok的手勢。

鄧龍繼續(xù)與佳人搭話:“小姐你貴姓?”

“棠。”

光落在她眼里,明明滅滅,那抹若有若無最是抓人。

真像吃人心臟的妖。

鄧龍覺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,他故作鎮(zhèn)定:“唐小姐經(jīng)常來酒吧嗎?”

“不經(jīng)常?!?

迪廳里人多,氣氛很熱,把人的水分蒸干,鄧龍只覺得口干舌燥,他扯了扯領(lǐng)帶:“我還以為你是熟客,你舞跳得很好?!?

沒意思。

棠光沒有接話,覺得無趣。

調(diào)酒師端來了兩杯酒:“請慢用?!?

鄧龍先推給自己一杯,隨后食指與中指搭在另一杯的杯口,將酒杯推過去。

“試試,這兒的利口酒很不錯。”

光線很暗,酒是透明色的,里面有氣泡浮出來。

棠光端起酒杯搖了搖,又放下了:“我覺得你那杯更好。”

鄧龍眼里的慌色一閃而過:“都是一樣的?!?

她側(cè)身靠著吧臺,光落在一對漂亮的鎖骨上,語調(diào)拖得慢慢悠悠:“既然是一樣的,那跟我換換咯?!?

鄧龍臉色有些變了:“唐小姐,都是出來玩的,別玩不起啊。”

他剛剛推酒杯的時候,食指和中指之間夾了一顆藥丸。

他應(yīng)該是老手,全套動作做得無比順暢自然,不知道是從多少姑娘身上鍛煉來的。

這種混蛋啊,老天該開眼了。

“就會這點(diǎn)下三濫的手段嗎?沒新鮮的?”棠光眼里的溫度驟然降下去,“沒意思?!?

被戳破后,鄧龍惱羞成怒,一拍吧臺:“有病吧你?!?

他甩手就走。

“等等?!?

輕飄飄的兩個字,卻讓鄧龍條件反射地停住了腳。

她是懶洋洋的調(diào),可仔細(xì)聽,摻著一股森森的冷意:“把酒喝了再走?!?

鄧龍回頭罵了一句有病,扭頭走人。

她還是那個姿勢,半倚吧臺,柔若無骨,眼神微微蕩著光,像一汪清泉漾開波瀾。她慢悠悠地拿起酒杯,瞇著一只眼瞄了瞄,然后輕輕一拋,砸中了鄧龍的后腦勺。

他立馬抱頭,回頭怒吼:“我操**!”他揚(yáng)起手,沖上去動粗,“你個臭婊——”

手還沒落下,腕子被人截住了。

鄧龍回頭,見對方是個唇紅齒白的少年,氣焰蹭蹭上漲:“你他媽少多管閑事,不然我連你一起——”

話說到一半,他突然覺得脖子一麻,抬手摸了摸,低頭一看,滿手的血……

他捂住脖子大叫:“啊!”

少年似乎嫌他吵,擰了擰眉頭,兩指夾著碎玻璃片,眼睫毛都沒動一下,盯著那個還在嗷嗷叫的喉嚨,想割斷它——

“潮生。”

淡淡兩個字,讓少年微微殷紅的瞳孔清明了。

他把鄧龍往地上一丟,碎片扔進(jìn)垃圾桶,手在衣服上擦了擦,走到她身邊去。

“光光?!?

少年這樣叫她。

他十八九歲的樣子,行動有些木訥,五官生得十分俊秀,劍眉星目、唇紅齒白,像櫥窗里精心捏好的洋娃娃,白皙漂亮,但又過于漂亮了,少了幾分生氣與真實(shí)感。

他右邊額頭有一道手指長的疤,平白給他添了幾分兇狠。

他便是lyg物流的傅潮生,是個年紀(jì)輕輕的、癡癡傻傻的、讓人聞風(fēng)喪膽的活閻王。

這活閻王正一動不動地站在棠光身邊,像個站崗執(zhí)勤的守衛(wèi)兵,目不斜視,她上前他也上前,她后退他就后退,始終保持著一個固定的距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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