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簡歡說話,就被按著肩頭壓底下了。
"說說,想我怎么哄你睡"
"要不要來點猛的,跟昨天那樣,給你弄暈過去嗯"
憶起那夜,簡歡臉上發(fā)熱。
小手粘粘黏黏的推他胸口,"我還是病人呢,你怎么能欺負(fù)我。"
本就軟水一般的音調(diào),被感冒的鼻音弄得更嬌。
婁梟看出她不老實,按在她肩上的手添了兩分力氣沿著周圍摩挲。
"怎么能是欺負(fù)你我這不是好心幫你發(fā)汗么。"
"聽話,給你治治,好的更快。"
"哎-"
接下來的話都被蒙進了被里。
熱汗跟聲響都被困在里面,時不時泄出幾聲無法承受的哭腔。
發(fā)了汗,婁梟沒馬上帶她去洗,把人裹被里摟了會兒。
簡歡這會兒已經(jīng)上了困勁兒,枕著他胸口,疲累又舍不得就這么睡。
"二爺。"
懶散的鼻音,"嗯"
"你能不能給我講個睡前故事啊。"
婁梟掀眼覷她,"我看你今天是要上天。"
被拒絕了,她扁扁嘴,挪騰著包裹她的被子卷往下,"不講就不講,有什么嘛。"
剛挪下去,就被揪了回去。
"想聽什么"
簡歡高興了,挨挨蹭蹭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。
"我,想聽聽跟二爺有關(guān)的。"
心里的小九九掩蓋不住,"譬如,感情史什么的。"
話音剛落,頭上就被按了把。
"又跟哪兒聽說什么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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