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讓你過來,不會還是為了家暴的事兒吧,我已經說的很明確了,我不報案?!毕挠f道。
“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(qū)別,你真的選擇忍讓嗎?”陳陽認真看著她。
“這是我自己的事情,我會處理好的?!毕挠欀忝?,明顯不愿意再聊這個話題。
“好吧,其實我今天過來,還有個事情找你?!标愱栐谛睦飮@了口氣。
夏盈不愿意報案,或許有她的苦衷,但是他并不認同,她的選擇。
“什么事情?”夏盈好奇地看著他。
“田子衿,你還記得嗎?”陳陽問答。
“我當然記得,這事兒當初在學校,鬧的挺大的。”夏盈說道。
“那你覺得,她真的剽竊了那位教授的學術成果嗎?”陳陽問道。
“我只是個小講師,而且還是教美術的,我的看法并不重要?!毕挠f道。
“從你說話的語氣,我是不是可以認為,你是同情田子衿的?”陳陽問道。
“也不能說同情,只是對她感到惋惜而已?!毕挠f道。
陳陽正準備說話,一個熟悉的身影,風風火火,闖了進來。
“熱死我了,還是盈盈你舒服呀,不是待在畫廊,就是待在教室,不用像我,天天苦逼地在外面跑新聞?!睏钅邦佁嶂鴨畏聪鄼C走進來。
“楊記者,好久不見!”陳陽微笑著打招呼。
“陳陽,你來了羊城,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?”楊陌顏看見他后,表現的特別驚喜。
“我也是剛到,本來打算安頓好了,再聯系你的?!标愱栍行┬奶摰卣f道。
他沒有聯系楊陌顏,并不是太忙了,而是把她給忘了。
“陌顏,你們認識???”夏盈詫異地問道。
“我和楊記者算是舊識?!标愱栍行┬奶摰卣f道。
他和楊陌顏的關系,不能算是單純的朋友,里面還參雜了,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系。
“那還真是巧了?!毕挠α诵φf道。
“楊記者,你今天的樣子,可有些狼狽呀,這是搞暗訪,被不法商家發(fā)現了嗎?”陳陽用開玩笑地語氣說道。
“別提了,說起來就是一肚子氣!”楊陌顏一臉晦氣地說道。
“說來聽聽,要是誰欺負你了,我?guī)湍闵鞆堈x?!标愱栃呛堑卣f道。
“陌顏,你可是無冕之王,誰還敢欺負你呀?”夏盈被勾起了好奇心。
“還不是你們學校的那個吳厚明,真是臭不要臉,居然讓學校的保安,把我趕出來了,還威脅說要去報社投訴我?!睏钅邦仛夂艉舻卣f道。
陳陽聽見“吳厚明”這個名字,感覺有些熟悉,想了幾秒,猛地瞪大了眼睛,這不就是欺負田家姐弟的那個禽獸教授么?
“無緣無故的,你招惹他干嘛?”夏盈無奈苦笑。
吳厚明在羊城這邊頗有能量,如果真跑去報社投訴,楊陌顏搞不好得挨處分。
“我最近在做一個校園專題,名字叫‘花季少女的淪陷’,主要是揭露大學校園的一些丑惡現象,哪知道好死不死,也不知怎么就觸碰了吳厚明的敏感神經,這家伙非要跟我過不去?!睏钅邦伳樁細饧t了。
“可能是做賊心虛。”陳陽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