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,您是我親爺。我都學(xué)會了,還怎么忘啊?”
“好辦,我把你打傻了,你就什么都忘了!”侃爺?shù)南敕偸桥c眾不同,我怕兩人又沒完沒了的拉扯,忙說道:
“侃爺,我們?nèi)ヒ彩且驗橐獙Ω兑粋€高手。蠱門用蠱蟲出千的姑娘,找不到對付她的辦法,別說洪爺,我們這些人都得全軍覆沒!”
侃爺頓時不說話了,我甚至能想象到,此刻他正滴溜溜轉(zhuǎn)著眼睛的畫面。
要知道,能讓侃爺感興趣的,永遠是出千的高手。
沒多一會兒,他才說道:
“去可以,但必須帶著我!”
沒問題。
放下電話,我便又和荒子安排了一番,再給小鹿打了電話。
一切妥當(dāng),才帶著種叔回到了酒店。
眾人簡單收拾了下,便坐上從唐子凡提供的越野車,朝著樟樹村進發(fā)。
盤旋的山路,坑洼的路面。
顛簸了三個多小時后,我們再一次的來到了樟樹村的路口。
此刻,已過中午。
洪爺看著窗外,不由的嘆了口氣。
我知道,上次就是在這里,侃爺和魏白星等著我們。
也是在這里,魏白星醉酒狂歌,留下了幾句豪邁的詩句。
“走百山,垮千川,一壺老酒醉一天。生何歡,死何,醉臥江山萬萬年?!?
當(dāng)時,大家聽的是一個千術(shù)高手酒后的慷慨氣度。
可現(xiàn)在,一語成讖,他真的醉臥江山,再也醒不過來了。
車子開到路口,想想上一次來時,還是胡燕接我們進去。
那時候,迎接我們的是哈尼族的迎客酒。
飄香的米酒,還有胡燕純真的模樣,這一切仿佛就發(fā)生在昨天一般。
老黑剛要繼續(xù)往前開,他忽然回頭看了一眼后座的我說:
“小六爺,情況不對!”
我立刻探著身子,看向前面。
曾經(jīng)的迎客酒不復(fù)存在不說,此刻的小路上。
幾個穿著民族服飾的哈尼族男子,手持長毛,竟在村口處搭起了路障。
“洪爺,和我下車!”
我們兩人下了車,幾個男子立刻警惕的看了我們一眼。
我頓覺奇怪,按說老吳頭兒被抓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他們村子至于搞出一副,如臨大敵的模樣嗎?
我和洪爺走上前,洪爺雙手拱拳,沖著男子客氣的說道:
“各位辛苦,我叫陳永洪,曾經(jīng)來過你們寨子。和你們村長都很熟悉的。你們還記得嗎?”
洪爺開始攀附著關(guān)系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