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著臉的謝一柳,可憐兮兮的看著母親謝成冰,哭啼啼的說道:
“媽,她打我,你管不管?”
謝成冰看著小朵消失的方向,一不發(fā)。
見母親不管自己,她又看向了洪爺,委屈巴巴的說道:
“永洪,她打我……”
洪爺眨巴著眼睛,一副哄著小孩兒的樣子。
抬起手,摸著謝一柳紅腫的臉蛋兒,哄著她說:
“乖,疼不疼?。俊?
不問還好,這一問謝一柳頓時淚眼汪汪的反問道:
“你說呢?能不疼嗎?”
“哎呦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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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爺開始還是一副嬌寵的口吻,可馬上他臉一變,說了兩個字:
“活該!”
“陳永洪,你說什么?”
本來謝一柳還挺享受洪爺?shù)膶櫮?,這忽然的轉(zhuǎn)折,讓她有些接受不了。
“我說你活該!”
洪爺跟著站了起來,指著我們桌上的這些人,繼續(xù)道:
“別說你了,我們這些人,包括小六爺在內(nèi),誰敢惹我們朵姐?你倒是不知死活,惹誰不好,偏惹她?”
謝一柳聽著,哇的一聲,便哭了起來。
一旁的謝成冰皺著眉頭,不滿的說道:
“別在這里丟人現(xiàn)眼了,跟我回去!”
直到兩人離開,洪爺才松了口氣。
至少小朵沒被欺負(fù)到,不然洪爺可能就要慘了。
下午時分,我把幾人叫到了我的房間。
我們現(xiàn)在要抓緊一切時間,爭取早點找到李建路的地下金庫。
看著眾人,我也沒廢話,直接說道:
“現(xiàn)在我們已經(jīng)初步判定,李建路的地下金庫應(yīng)該就是在藝校中。我們當(dāng)務(wù)之急,是要找到金庫的位置。我現(xiàn)在有兩個方案,大家分析一下,哪一個實施起來效果更好。第一,讓小朵偽裝成上門學(xué)員,去學(xué)習(xí)山東大鼓。利用在校時間,找到金庫的位置!”
我說著,便看向了小朵,繼續(xù)道:
“這個方案的優(yōu)點是安全性比較高,缺點是時間跨度可能要大!”
“那第二個方案呢?”
小朵追問我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