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初六爺,讓李伯千不由的皺了下眉頭。
齊嵐又看向了他,禮貌說道:
“這位先生,不好意思了。剛剛不禮貌,在門口處不小心聽到你們的談話了。我和初六爺是多年好友。他的事,自然也是我的事。我想知道需要多少資金,你才能應(yīng)下這一局呢?”
李伯千并沒立刻回答,而是轉(zhuǎn)頭看向了黃阿伯。
此時的黃阿伯像一尊彌勒佛一樣,除了一臉燦笑,再無任何表情。
但他這樣,恰恰就說明了他的態(tài)度。
置身事外,全憑你李伯千自己做主。
“上次他輸了三千萬,這次他要一對四。我給齊小姐一個面子,他只要準(zhǔn)備四千萬,我便應(yīng)了這一局!”
齊嵐優(yōu)雅一笑。
“好久沒看到內(nèi)地千門的千術(shù)表演了。這樣,我就代表岑小姐做個決定。這四千萬,我們岑小姐替初先生墊了。你看這樣可以嗎?”
李伯千又是一怔,看著我,他一臉狐疑的問說:
“初六,你想好了,真決定一對四?”
“對!”
我點頭,又看向齊嵐,淡笑道:
“不過這個錢,不用你出!”
“你自己有?”
齊嵐問道。
我搖了搖頭。
“那你拿什么賭?”
不遠(yuǎn)處的黃阿伯,一臉狐疑的說道。
“樓上的場子還開吧?”
“開,都是街坊鄰居,和親朋好友們在玩!”
黃阿伯神情變得冷淡,他已經(jīng)猜到了我的意思。
“那我就去在黃老板這里化點緣!”
“你這是要踩場?”
黃阿伯的聲音陡變。能感覺到,此時的他已經(jīng)處在憤怒的邊緣。
“不,算借!”
我淡淡的回應(yīng)了一句。
雖然我不想得罪黃阿伯,但他手下的阿郎兩次用噴子指過我。
這筆賬,我自然要記在黃記身上。
另外,想在莞城找到四千萬的場子,恐怕也只有黃記了。
“你是老千,我不能允許你上場搞事!”
黃阿伯很謹(jǐn)慎。
“那我要說上前看看,黃阿伯不會那么小氣,連看都不讓我看吧?”
黃阿伯想了下,轉(zhuǎn)頭看著阿郎,直接說道:
“阿郎,帶他上去。剩余的事情,你知道怎么辦!”
傻子都知道,他這是派阿郎監(jiān)視我。
阿郎帶著兩個打手,走到我面前,一臉冷漠的說道:
“請吧!”
說話間,他特意動了下腰帶。
腰里別著的,是一把黑黢黢的噴子。
“回頭再聊!”
和齊嵐打了個招呼,我們幾人便上了樓。
這場子我來過兩次,給我的印象是雜亂無序,玩法粗糙。
許多街頭玩法,也一樣可以在這里出現(xi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