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嘯也回來了。
“王妃,打聽清楚了?!?
“陸昭云今天在二皇子府無緣無故大鬧了一聲,二皇子踹了她幾下,然后就出門去了?!?
“陸昭云被踹了之后吐了血,然后就在床上一直躺著。二皇子則是去青樓了?!?
陸昭菱聽了之后覺得有些奇怪。
“那雕像很邪,她那樣抱著睡覺,可能不敢說出來,所以雕像丟了也不敢聲張,只敢找借口要尋找,不過看來二皇子根本就不知道這雕像的事?!?
陸昭菱“看”向周時閱,“不過你這個二皇侄脾氣很差啊,還家暴?”
二皇子那弱弱的樣子竟然能把陸昭云踹吐血,看來陸昭云一直用自己祭著那尊雕像,身體是越來越差了。
也不知道她現(xiàn)在知不知道這尊雕像的邪門。
“大周皇室的人都受過教育,邪門的東西不可親近,周令要是看到那雕像應(yīng)該會排斥?!敝軙r閱冷笑了一聲,“好歹也是第一玄門扶起來的皇族。要是周令知道那雕像,還愿意接納,那他找死確實活該?!?
“不管是陸昭云,還是二皇子,已經(jīng)接觸過邪修是明擺著的?!标懻蚜庹f,“就是不知道后宮的淑妃和六公主是不是也接觸過?!?
“我現(xiàn)在更擔心阿則?!敝軙r閱說。
陸昭菱伸手掐算了一下,突然對他說,“你明天上朝之后,去東宮走一趟吧。”
她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,“我等會兒試試看能不能畫一道符,送給太子。”
“你算出了什么?”周時閱一聽到她這話就知道事情有不對。
“王爺!”
慶伯的聲音在外面?zhèn)鱽?,腳步匆匆。
“王爺,太子殿下來了!”
眾人皆是一愣。
剛說到太子,太子就來了?
陸昭菱也怔了怔,她掐算到了明天東宮有點波折,沒有算到太子現(xiàn)在來了。
周時閱一聽到太子來了王府,第一個反應(yīng)就是想把陸昭菱先抱進后院藏起來。
不是說,不好看帝王面相?會折損她的壽命嗎?
但是,剛起了這個念頭,他就看到了陸昭菱眼睛蒙著的黑紗。
他抿了抿唇。
現(xiàn)在陸昭菱根本就看不見。
這應(yīng)該沒問題吧?
“你要不要回避一下?我去見見太子?!彼麊栮懻蚜狻>退悻F(xiàn)在她看不見周則的面相,但她是姑娘家,萬一不想讓別人看到她這個樣子呢?
陸昭菱卻立即就搖了搖頭,“不用啊,讓他進來唄,我也想聽聽太子是什么樣的人?!?
“你看不見吧?”周時閱伸手在她面前揮了揮。
陸昭菱拍開了他的手。
“你揮手,我是能感覺到微微風(fēng)流動的,看不到?!?
“看不到就好?!?
“嗯?”什么意思?她看不到還好?
周時閱沒有解釋,讓慶伯把太子迎進來。
太子是便服出宮的,還戴了一個面具,進來的時候身邊也沒有跟著什么隨從。
但是陸昭菱在他進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外面多了幾道微微的煞氣。
不是晦氣那種,是手里有過人命的那種氣息。
她猜測那應(yīng)該是太子的暗衛(wèi)。
東宮暗衛(wèi),手里有人命應(yīng)該也很正常,不過能夠讓她這么明顯在感覺到,說明一件事,就是三天之內(nèi)他們殺過人。
作為太子的暗衛(wèi),這就等于是告訴了陸昭菱,太子三天內(nèi)遇到過刺殺。
“皇叔?!?
一道溫和的,屬于年輕人的聲音傳入陸昭菱耳里。
這就是太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