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!
“去當(dāng)富紳!你還敢想著當(dāng)富紳!”
砰砰砰!
“很多銀子!都他娘的讓人偷家了!老子肯定是倒了八輩子霉才攤上了你這么一個賤婢!”
砰砰,砰!
要不是她蠢,就不會出這么多事了。
“你怎么不死了算了,簽賣身契,我讓你簽!”
砰!
提起這密室里的金銀珠寶,他都要心疼死了,都要心疼得直抽抽了!
她竟然還敢提!
要是這密室里的東西還在,還沒有被搬空,他現(xiàn)在也不至于這么慘!
現(xiàn)在他連要去找人幫忙都拿不出行賄的東西來。
而且那天他還在這里躺了一宿!
凄凄慘慘的。
如此難堪心痛的回憶,再提起來他都想吐血!
在這里揍人,他都覺得自己力氣跟用不完似的。
陸明紅著眼睛繼續(xù)對金巧珍拳打腳踢,打得她慘叫不絕。
陸家的人隱約聽到聲音,但聽不真切。
其他人是不理會陸明打金巧珍的,他們也都覺得金巧珍是罪魁禍?zhǔn)祝躁懨髟趺创蛩际撬钤摗?
陸安榮則是去和陸如蓮繼續(xù)說話了。
陸老頭想著明天要去鬧的動靜,匆匆扒了飯之后也回屋去仔細(xì)琢磨。
第二天他就帶著陸老太和陸明幾人去了崔宅大門口,鬧出點動靜,吸引了不少百姓過來圍觀,這才準(zhǔn)備做大戲。
陸老頭一臉悲苦凄然的神情,雙手抱著頭蹲在地上,陸老太站在他身邊抹著淚,大戲準(zhǔn)備開場。
“昭菱這孩子,我們也是辛辛苦苦養(yǎng)大的,鄉(xiāng)下條件是不好,讓孩子多干點活也是迫于無奈”
大戲剛開鑼,田管事來了。
他手里還拿著比平常要厚一些的京聞。
看到陸家人在這里,田管家眸光一閃,立即就揚(yáng)聲打斷了陸老頭的話。
“什么人在準(zhǔn)晉王妃門口吵鬧???”
準(zhǔn)晉王妃這幾個字一出來,圍觀的百姓就先被唬了一下。
他們剛才還差點兒要被帶入,覺得陸昭菱就是這么一個“陸家鄉(xiāng)下那孩子”,現(xiàn)在聽到晉王妃三個字,一個激靈。
啊呸啊。
什么鄉(xiāng)下的事,老黃歷了。
現(xiàn)在陸小姐不是他們能當(dāng)個鄉(xiāng)下野丫頭看待的時候了。
“諸位都看熱鬧呢?那不如去看看京聞,這一次的京聞就有挺大的熱鬧看的?!?
田管事立即就把京聞舉了起來。
“還有件大事,正好在這里說一下,陸小姐跟這陸明陸大人一家可是正式斷了親了?!?
轟的一聲。
陸老頭差點沒傻了。
“你說什么?”
他立即站了起來。
這不可能!陸昭菱的動作怎能這么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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