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!”謝筱竹用力夾緊雙腿,用哀求地眼神看著他。
陳陽嘴角上翹,放在謝筱竹大腿上的手繼續(xù)上移。
他手掌有不少老繭,比較粗糙,和謝筱竹嫩滑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反差。
大腿上傳來的刺痛感,讓謝筱竹嬌軀開始顫抖。
“謝阿姨,你還沒有回答,我是否讓你滿足呢?!标愱栄凵駪蛑o。
謝筱竹感受到陳陽手掌的位置越來越危險,按住他的手腕,用哀求地眼神看著他,聲若蚊蠅地說道:“阿姨很滿足,求求你趕緊把手拿出來。”
這時,樓梯上傳來腳步聲。
陳立刻收回手掌,老老實實地坐在沙發(fā)上。
謝筱竹紅著臉,迅速整理衣服。
“走吧!”葉茵換好衣服走了下來。
“阿姨,您忙,謝謝您的招待!”陳陽站起身來,客氣地說道。
一切如初,仿佛剛才什么事情,都沒發(fā)生過。
“沒,沒事兒,有空來玩?!敝x筱竹心尖一顫。
可能是她多想,她覺得陳陽口中的“招待”,是指剛才她用身體,熱情“招待”了他。
葉茵不滿地看了媽媽一眼,她就搞不懂了,像陳陽這種毫無優(yōu)點的鄉(xiāng)巴佬,究竟有什么資格,值得媽媽另眼相看。
陳陽沒有車,所以出任務(wù),還得蹭葉茵的車。
坐進車里后,葉茵嫌棄地看了他一眼,說道:“以后沒事,別來我家里?!?
“怎么,把你家給踩臟了?”陳陽挑了挑眉。
因為堂嫂的原因,他最看不慣的,就是這種有潔癖的女人。
葉茵翻了個白眼,沒有理他,啟動車子。
兩人在夜光城對面的一個小旅館,找到了執(zhí)行盯梢任務(wù)的吳浩。
房間里面,丟著亂七八糟的泡面盒,十分邋遢。
葉茵皺了皺眉,嫌棄地站在外面,沒有進去。
陳陽倒是沒那多講究,走進房間,坐在椅子上問道:“向隊說你發(fā)現(xiàn)了線索?”
吳浩劃了一下手機屏幕,調(diào)出兩張照片,說道:“這兩個人你認識不?”
陳陽把臉湊過去,一看頓時樂了,說道:“這不是和我打架的那個刀疤臉么,旁邊那個身體壯的,聽人叫他水哥,應(yīng)該是跟刀疤混的?!?
“我的一個線人跟我說,刀疤手里有貨,你覺得這事兒,應(yīng)該怎么操作?”吳浩問道。
“能通過刀疤,順藤摸瓜不?”陳陽詢問。
“不好弄,他們組織嚴密,就算抓了刀疤,也很難從他嘴里,挖出東西?!眳呛瓶嘈χf道。
秦龍對手下十分嚴苛,往往以家人威脅,所以團伙里面就算有誰落網(wǎng),也不敢胡亂攀咬。
陳陽瞇著眼睛,想了一會兒說道:“不如我們演一出戲,我去接近水哥,你這邊把刀疤抓了,咱們對外放風(fēng),說是水哥出賣的刀疤?!?
吳浩眼睛猛地一亮,豎起大拇指夸道:“兄弟,你很有干刑警的天賦!”
“陰險!”葉茵撇了撇嘴,不屑地說道。
制定好了計劃,大家開始行動。
陳陽發(fā)現(xiàn)那個叫水哥的家伙,租的房子就在東湖社區(qū),屬于刑滿釋放人員,他這邊有他資料。
“王根水,猥褻幼女入獄,好賭,好女人,妥妥人渣??!”他找出水哥的資料,用手指彈了彈了,嘴角掛著玩味。
“我能干點什么?”葉茵發(fā)現(xiàn)自己,好像被排除在計劃外了。
“你把車借我,然后回家休息?!标愱柸眰€交通工具。
“憑什么?”葉茵肺都氣炸了。
她在警局舔狗一堆,大家都寵著她,可偏偏這個從外面調(diào)過來的陳陽,總是跟她對著干。
“別吵架,葉茵很厲害的,年年考核都是局里的前三,她可以幫你的?!眳呛铺鰜泶驁A場。
陳陽打量著葉茵,他對這個前三的成績,表示懷疑,覺得肯定是她家里,使用了鈔能力。
坐到車里后,葉茵板著俏臉,對陳陽愛搭不理。
過了一會兒,她語氣生硬地問道:“你打算怎么接觸王根水?”
“設(shè)計個仙人跳就夠了?!标愱柎蟠筮诌值卣f道。
他不是警察,辦案思路天馬行空,完全不受條條框框約束。
他原本沒打算找葉茵參與,有白芳芳出面就夠了。
可是葉茵聽完了他的計劃,堅持要自己取代白芳芳,陳陽犟不過她,也就聽之由之。
……
時間一晃,到了晚上,化完妝的葉茵,走出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