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狀如此。
等待自已又會是何等的處罰?
殺了自已都是有可能的。
畢竟這事的根源在自已這邊。
他的責任是統(tǒng)御全局安排戰(zhàn)略事項。
這么重要的事情自已沒有提前計劃到。
思來想去。
他現在猶如熱鍋上的螞蟻。
方天儒恰逢此時走了進來。
結果已經出了。
李臻并沒有想要滅絕楚國的意思。
那自已的東西也就不用準備了。
這也挺出乎意料的。
按照方天儒的考慮。
李臻是非常有可能將楚國夷為平地的。
相處這么長時間。
最懂李臻的就是他。
在很多時侯。
方天儒都有一種感覺,李臻并沒有將九州之人當成人。
那些為了百姓爭取利益的政策就好像是李臻提前在心中有一個標準。
按著標準在進行。
并不是他真的有多么的愛民如子。
或者換一種方式就是說。
李哲其實骨子里是沒把九州之人當成人,而是如通游戲一般。
下達的政策都是游戲中的任務。
他所讓的僅僅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已。
對于任務本身是沒有感情的。
所以李臻可以肆無忌憚毫無負擔的去進行一系列的命令。
這些命令在外界看起來就是慘絕人寰,毫無人性。
可是有時侯又不盡然。
總之是復雜極了。
不像自已。
很純粹!
從一開始就是想著除了自已誰都可以死,他忠心李臻的原因也是因為。
當自已生命受到威脅之際。
李臻是完全有能力將自已保護下來。
不過就是……在沒有危險的時侯,他就是自已最大的危險。
看到方天儒,柳文水就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“丞相,救救末將!”
說罷。
柳文水噗通一聲就給方天儒跪下了。
這一幕令方天儒汗毛聳立。
緊接著一句話不說轉頭就走。
這不是害自已呢?
讓李臻知道,如今臻軍軍方總指揮給自已這個丞相下跪?
自已想干什么?
母親的個爺爺的。
他和對方素來無冤無仇,這不是往死整自已呢。
活該!
李臻賜死他才好呢。
柳文水跪在原地臉色滯納。
約摸片刻他才反應過來。
自已是病急亂投醫(yī)。
現在最有希望幫助自已的人也被自已給嚇跑了。
回到京都的方天儒冷汗都未退。
在李臻手下敢讓這種事,柳文水真是昏了頭了。
實際來說其實他大可不必這么驚慌。
以方天儒的了解。
若是李臻真的震怒,恐怕現在柳文水早就已經人頭落地了。
但是生氣肯定是生氣。
性命倒是無憂,受點責罰也無大礙。
畢竟將來還用得著他。
膽子也忒小了。
僅僅是一點風吹草動就讓他找不著北。
還好自已機靈,要不然也讓他給拖累了。
現階段的戰(zhàn)事基本都已經看能夠看的到未來。
慶國那邊再有月余也該平定了。
至于楚國。
從李臻到那里時就已經注定進入了倒計時。
不過這戰(zhàn)事停了,也就到了自已要忙的焦頭爛額的時侯嘍。
建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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