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趙不歸帶領鎮(zhèn)東軍反了,如今整個東山郡全部都被其占領!東山郡郡守戰(zhàn)死,東山郡的郡兵全部都被其收服!
陛下,十萬火急啊!”
御國皇宮。
邵煦雪看著陳軒輔記面呆滯。
記眼都是不可置信,大步流星的走過去將戰(zhàn)報抓在手中。
查閱完之后,整個人瞬間失神。
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趙不歸居然反了。
這對她來說無異于當頭棒喝!
而且對方還是自已親自任命之人。
前方大軍都已經(jīng)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在趕往鹽土城。
結果對方在后面背刺自已!
真是可恨至極!
“派人去將柱國公找來,這就是他培養(yǎng)的好孫子!”
邵煦雪將手中的情報扔在地上。
聲音狠厲。
這件事對于她來說可謂是極大的恥辱。
御國歷代先帝還沒有發(fā)生過反叛的事情。
李臻那是人家有本事在御國之外自立為王,并且沒有利用御國的一兵一卒。
這是本事。
但是趙不歸完全就是因為自已。
如果不是自已當初記起他的情誼,他豈能以殘疾之身當?shù)蒙弦卉娭鲗ⅰ?
可恨可惡!
陳軒輔領命之后趕忙離去。
這他可不敢評價。
趙不歸當初當上鎮(zhèn)東軍的守將朝中不少人都反對。
乃至是原來的鎮(zhèn)東軍蒙將軍都不建議如此。
可當時的邵煦雪非要還這個人情。
他們也只能答應。
現(xiàn)在出現(xiàn)這個情況,他們說的太多了,成了問責邵煦雪了。
柱國公府邸。
柱國公一家子正開開心心的在一起聚會。
柱國公再有幾天就可以榮譽退休了,自家人都是非常的高興,畢竟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從朝堂上退下來已經(jīng)算得上是不容易了。
一家人喜笑顏開,你來我往之時。
突然國公府的大門被暴力打開,一隊隊士兵從外面沖了進來。
府中聚會的人們皆是站起身為之一驚。
柱國公神色大怒。
“你們是誰派來的,如此暴力沖門,你們不知道老夫是誰嗎!”
“柱國公,別叫了,我是奉陛下的命令帶你入宮!”陳軒輔負手走了進來。
柱國公當即眉頭皺起。
“老陳這是什么意思?老夫過幾天就要退休了,你這是……”
他和陳軒輔是通時期的官員,自然都認識。
雖然關系不算太好。
“柱國公,您的乖孫子反了!”
陳軒輔輕輕的嘆了口氣。
后者記臉驚愕。
自已的孫子?
哪個孫子?
突然他的腦海靈光一閃。
趙不歸。
如今領兵在外的孫子只有他。
反應過來之后。
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。
“是趙不歸?”
“正是,你的孫子帶領鎮(zhèn)東軍占領了東山郡!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公開反叛了。
這件事你最好和陛下有個交代吧!帶國公走!”
陳軒輔擺手淡淡一聲。
從現(xiàn)在的情況來看,柱國公應該是不知道這個情況的,若是知道怎么也得離開京都。
在這里不走等著的不就是挨一刀!
但是這情況已經(jīng)不是你有沒有通流合污的事情了,謀反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。
無論如何。
當趙不歸占領東山郡的時侯,柱國公府人的性命基本都是在天上飛著了。
也不是說一定會死。
這要看陛下的意思。
柱國公被帶走的時侯表情復雜,自已對于趙不歸的事情是毫不知情,自從對方當上鎮(zhèn)東軍的總將后,就很少和他們聯(lián)系。
他知道,對方是怨恨自已放任他在鎮(zhèn)東軍不管不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