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天儒忒了一口,轉(zhuǎn)身向著歃血堂走去。
歃血堂內(nèi)。
眾人連忙后退。
堂主也是臉色一沉。
這怎么朝著他這邊來了。
方天儒他也認(rèn)識,不僅認(rèn)識還給送貨點(diǎn)東西……
堂主立刻命人將門打開。
方天儒大步流星走了進(jìn)來。
左右掃了一眼最后鎖定在那個堂主的身上。
“你,對對對,就是你,你叫什么來著?”
方天儒指著那堂主道。
“在下歃血堂堂主陳遠(yuǎn)北!方大人咱們之前見過。”
“見過?我怎么不知道?”
方天儒眉頭一挑。
“那個……我送的是琉璃珍珠一顆。”
“哦!那本官不怪你,行了說的不是這個事情。
就是你帶人在這里救的人?”
方天儒暗中嘴角抽了抽。
這個人送過自已禮,應(yīng)該不會亂說吧?
“方大人說的是那幾位姑娘?正是,不過在下還未出手,那幾位姑娘就已經(jīng)擺平了。”
“姑娘?呵呵,那其中有我臻庭王妃還有靈國女帝!”
方天儒話音落下。
陳遠(yuǎn)北不可置信的抬起頭。
王妃?
那個人屠李臻的王妃?
靈國女帝?
他感覺自已的大腦有些缺氧。
怪不得會引得方天儒帶兵而來。
這個狼幫可真是命背的狠啊。
在場的歃血堂之人也已經(jīng)被震的四葷六素。
尤其是門口的那個年輕人。
他當(dāng)初還想跟其中一個……
得虧是沒說上話啊。
身在哪里自然要知道哪里的事情。
他們對于李臻的事跡可以倒背如流。
陳遠(yuǎn)北松了口氣。
他的心落在了肚子里。
自已的所作所為可是沒有問題。
不可能是來找麻煩的。
“方大人,在下不知那是王妃,還望恕罪!”
“不必?fù)?dān)憂,若是你們跟那幫畜生一樣,現(xiàn)在就已經(jīng)是死人了。
本官今天來是找你的,大王要見你,待這里的事情結(jié)束就隨本官入宮吧?!?
聽著方天儒的話,陳遠(yuǎn)北更是為之一愣。
李臻要見自已?
這……
“嗯?你在遲疑?”方天儒眉頭微皺。
后者連忙擺手。
“在下不敢,只不過在下惶恐,見了大王萬一沖撞了……”
“沒事,沖撞了就死唄!”
方天儒淡淡一聲推門走了出去。
跟他還文縐縐的搞這套?
若是他真是個老實(shí)人,怎么可能去給自已送禮?
“堂主,怎么辦?要不然咱們跟他拼了吧?!?
“拼你個頭啊,咱們是救了王妃又不是動了王妃,你怕什么?!?
“是啊堂主,咱們是救人,他李臻總不能黑白不分吧?”
“都給我閉嘴!”
陳遠(yuǎn)北低喝一聲。
大腦瘋狂轉(zhuǎn)動。
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。
跟李臻他其實(shí)很不想摻和上關(guān)系。
畢竟對方的名聲……
但是現(xiàn)在這個情況若是自已不去見,那么李臻肯定會認(rèn)為自已心里有鬼。
離開了臻都他們可就真的沒地方去了。
何況現(xiàn)在周圍全部都是李臻的地盤。
逃不逃的出去還不一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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