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然這一次我失敗了,但你放心,我還能通過其他方法賺錢,絕對能讓你和美美衣食無憂?!?
呂林對呂翠說道。
美美是呂翠和申建源的女兒,呂林的外甥女。
“我相信你可以通過其他方法賺錢,但是,我不回去的話,申建源是不可能讓你好好賺錢的?!?
呂翠不得不告知弟弟呂林,這個殘酷的現實。
呂林沉默了。
很明顯,在他回來之前,申建源就對姐姐呂翠進行了威脅,而且,是以他作為籌碼進行威脅。
遙想前幾天,剛剛和四方集團聯系好的時候,他意氣風發,以為自己終于有能力保護姐姐,做姐姐的堅強后盾,再看看現在,姐姐再一次為了他委曲求全,此刻的呂林心如刀割,要多難受有多難受。
“你好好休息,別想太多?!?
女兒兩個小時前,就被送回了城北別墅,呂翠拍拍呂林的肩膀,小聲開門,又小心關門。
很快,房子里就只剩下呂林一個人。
“難道,我這輩子都斗不過申建源嗎?”
呂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,喃喃自語。
曾幾何時,他以為申建源的老子退下來了,申建源沒有倚仗了,他便和申建源站在同一高度,平等對話了。
可過去幾天所發生的事,卻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。
那些前一秒還誓追隨他的六株保健品公司中層,下一秒便集體失聯,四方集團的方樂天更是完美地上演了一出,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,一看他掌控不了六株保健品的營銷網絡,當即就把他一腳踹開。
事實上,如果四方集團全力支持的話,他完全有可能把六株保健品公司那些中層再爭取過來。
畢竟,那是一幫認錢不認人的家伙,只要出價比申建源高,分分鐘再次倒戈。
但現在,說什么都晚了。
他忙活了這么長時間,最后竟只是為申建源做了嫁衣裳。
還間接地讓申建源搭上了四方集團這艘大船。
“砰砰砰!”
正在呂林滿心懊悔之際,敲門聲響起。
呂林還以為姐姐落下了東西,也沒看外邊是誰就開了門。
“呂林嗎?”
外邊站著三個人,為首一人四十多歲,另外兩個比較年輕,三十左右歲的樣子。
“是,我是呂林?!?
呂林上下打量著門外的三個人,確信沒有見過。
“我們是省紀委的。想找你了解一些情況?!?
為首的中年人說道。
“省紀委?”
“了解什么情況?”
呂林試探著問道。
“申建源的情況?!?
為首的中年人非常直接。
“申建源……省紀委……”
呂林目光一陣閃動。
片刻之后,呂林的身子往旁一撤:“三位請進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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