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得沖過去跟他拼命!
但現(xiàn)在他的生死掌握在拓跋洪烈的手里,又哪敢造次?
而拓跋洪烈,就喜歡這種眼神,他獰笑著伸手拍著愛新覺羅勇毅的臉頰:
“怎么?不服氣?”
“不敢!”
愛新覺羅勇毅連忙低下腦袋,恭敬的說道。
他的額頭已經滲出冷汗,顯然心中憋屈萬分。
“既然不敢,那當狗,就該有當狗的樣子!”拓跋洪烈趾高氣揚的盯著愛新覺羅勇毅。
愛新覺羅勇毅渾身顫抖,但此刻,他只能匍匐在拓跋洪烈的腳下,顫顫巍巍道:
“是主人,我一定像一條忠犬一樣,永遠效忠主人!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拓跋洪烈見狀頓時露出笑容,道:
“來人,送我新養(yǎng)的狗下去,給他先騰哥地方住下。”
一旁的護衛(wèi)聞,立即走了過來,將愛新覺羅勇毅押了下去。
做完這一切,拓跋洪烈回到了坐的地方,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其他眾多部落首領,也是暢快的笑出聲來。
曾經,女真部落和他們之間,可是有著血海深仇,雙方交戰(zhàn)數(shù)百年,互相廝殺,早就結下血海深仇了。
而現(xiàn)在,女真部落的大單于,成為了他們可汗的一條狗,雖然沒有什么實質性意義,但一想到這件事,眾人心中就忍不住暗爽不已。
“呼啦!”
就在這個時候,大帳的門簾忽然被人掀開,緊接著,一名侍衛(wèi)突然走了進來。
“可汗,女真部落的三王子愛新覺羅宏志,前來投奔我們了?!?
他恭敬道。
此一出,帳中眾人紛紛錯愕無比。
又來一個?
而且又是女真部落的人?而且還想還是剛剛那愛新覺羅勇毅的親兄弟。
“還真有意思,我們可汗難不成還要再收一條狗不成?”
“哈哈哈,這女真部落的人還真有意思,趕著趟的送上門來當狗。”
眾人哈哈大笑,就連拓跋洪烈也是忍俊不禁,他隨意的問道:
“來了多少人?可有隨行的部下?”
“有兩千騎兵,都是來投奔的!”
侍衛(wèi)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