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機(jī)上。
鄭謙枕著伊莉莎拉的大腿休息。
可憐的小修女,早就開始感覺到腿麻了。
眼淚汪汪,在眼眶里直接打轉(zhuǎn)個不停,卻根本不敢讓鄭謙挪開。
只能哀求地看看張?zhí)炝辍?
可老道士閉目養(yǎng)神。
又看了看陳愁。
愁哥就好像是個木頭,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窗外。這般姿態(tài),以他武癡的身份,估計(jì)是觀察云朵的變化,很有可能是在思考什么嶄新的武功門派也不一定,說是。
“嗚嗚嗚……伊莉莎拉好麻啊……┭┮﹏┭┮”
可憐的小修女心里不斷地默念。
鄭謙真不想挪開。
太香了。
而且手感極好,天知道以前每天都要在教堂站著的伊莉莎拉,是怎么生長的如此渾圓。哪怕是鄭謙這種眼光極為挑剔的人,都不得不感慨小修女實(shí)在是個極品。
這種貨色,絕對不能夠讓別人染指。
嗯……
不過話又說回來。
那天戰(zhàn)斗時,伊莉莎拉的好感度直接拉滿到了永生摯愛(?),然后伴隨著回復(fù)正常意識,好感度就停留在了100點(diǎn),可這也不少了。
雖然比不上靳璐、商容煙,卻也是不錯了。
已經(jīng)和跟他打架過的女孩子,來到了同一水平線。
正因?yàn)橛兄@般好感度。
鄭謙才會欺負(fù)她。
反正系統(tǒng)說了,只要好感度達(dá)到100點(diǎn),就會全身心無條件地愛自己,讓做什么就做什么。嗯,等到自己突破了生死玄關(guān),一定得試試修女的專屬內(nèi)個方式。
一邊內(nèi)個,一邊讓她唱圣歌,想想都刺激。
可憐的伊莉莎拉。
根本不知道鄭謙在想什么。
要是知道鄭謙居然在思考這種邪惡的事情。
肯定會……
張開嘴巴,嚎啕大哭。
“你是怎么看出來,道枝千穗,其實(shí)是九州人的?”
張?zhí)炝旰鋈粊砹诉@么一句。
鄭謙聳聳肩,笑著說道,“主要是感覺,你也知道,我的感覺一向很準(zhǔn)。然后就通過特殊手段調(diào)查了一下,再語試探,騙她、詐她,自然就能夠相互印證了
張?zhí)炝曜旖锹晕⒊閯樱恢勒f什么。
鄭謙啊,反正練過丹道。
只要說感覺,別人就沒法反駁。
什么?你的感覺最準(zhǔn)?
那你練過丹道嗎?
沒有就閉嘴。
“后來我也跟她聊過,她父親當(dāng)年是被抓走的勞工,母親,也是正宗的九州人。只不過他們被迫來到了小日子,為了生存,只有化名為小日子人
“又恰好得到了一位姓道枝的貴人幫忙
“也算是這樣勉強(qiáng)度日活了下來
道枝,在小日子也算是個古老的姓氏了,甚至說是貴族也不為過。
道枝千穗的父親,也同樣來源于一個古老的九州家族。
她的特殊體質(zhì),就是由此而來。
為了能夠讓她平安長大,不讓人看出特殊體質(zhì),真的是沒有辦法才在小日子忍辱負(fù)重地活下去。只可惜,她沒想到會遇到鄭謙這個渣男,大騙子。
居然輕而易舉就詐出了自己的真實(shí)身份。
連特殊體質(zhì)都詐出來了。
這下就更沒法回去了。
再加上開始逐漸認(rèn)同自己是九州人,干脆就留在了鄭謙的身邊。更重要的是,待在他的身邊,或者說是為了鄭謙做事,還有些她都不知道的情愫在里面。
“來,給我捏捏腿,嗯,再往上點(diǎn),別害羞
“知道了
鄭謙起身,斜靠在椅子上。
伊莉莎拉默默點(diǎn)頭。
她委屈極了。
天吶!
為什么??!這到底是為什么!
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開始逐漸無法反抗鄭謙了,無論鄭謙讓她干什么,她就是沒有辦法反抗。雖然以前也有點(diǎn)這樣,但起碼有時候自己的內(nèi)心還是很抗拒的。
但是現(xiàn)在!沒有抗拒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