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東勛大步朝著江清清走來。
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,霍東勛在穿上西裝之后,倒還真有幾分人模人樣的意味。
霍東勛梳著油膩的大背頭,那張略顯因為縱欲過度而有些青紫的臉上,洋溢著幾分不懷好意的笑:
“這是來替霍肆淵那小子辦事呢?他也真是的,這么個如花似玉的老婆,不放在家里好好疼著,怎么還放出來四處招搖呢?”
這一番話聽得江清清有些生理不適。
下意識地連連往后退了兩步,可霍東勛卻絲毫沒有察覺,再一次跟著靠近了過來。
視線落在江清清的脖子上時,又立馬了然了:“原來這是疼過了的?都這么久了,還沒懷上孩子......弟妹,要不你偷偷地和我說一說,是不是霍肆淵那小子真的不行?”
“哥,我今天是出來辦公事的,還有很多事情要做,就先去忙了?!?
江清清說完,就打算先去看布料。
剛剛進(jìn)了一家和霍氏來往密切的布料工廠的門店,身后的霍東勛再一次跟了上來。
“弟妹,布料這種東西,你是外行。別看這家和霍氏合作了那么多次,有句話,你還是得懂?!?
霍東勛一邊說著,一邊擋住了江清清的視線,一副十分了解的架勢:“都說生人殺一半,熟人大滿貫。這家工廠啊,就是仗著和霍氏合作了很多次,所以這價格也越來越高。正巧,我有個朋友就是做布料生意的,正巧今天碰到了,我給弟妹介紹介紹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江清清趕緊拒絕,警惕而又禮貌地看著霍東勛,拒絕道:“哥,不好意思,阿淵指定了只能要這一家的布料,我這邊也沒辦法。要是哥的朋友實在想和霍氏合作的話,不如哥親自和阿淵說說?”
這句話,徹底踩到了霍東勛的痛處。
他那個朋友已經(jīng)拜托自己好幾次了,甚至親妹子都給他睡了。